男人的那聲“嗯”很輕,又似乎帶著些微惱。
知知看的都要羞死了。
“我們說好的,不想就不能隨便勾引我,對吧?”
“不是,薄司澤……”
太突然了,知知皺起五官發出驚叫,睫毛不受控地簌簌顫動。
“你別這樣……薄司澤你別……”
男人喉嚨裡發出悶吭一聲。
還是熟悉的感覺。
“我今天喝醉了。你不知道……”
舌頭沿著她筋骨凸起的頸脖一路舔吻到眼角,那裡有一道生理性流淚的淚痕。
舌尖舔舐掉那滴淚,薄司澤的嗓音又沙啞了些。
“你不知道……喝醉的人,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
說完不等知知吭聲,舌頭再度尋到她的唇長驅直入,勾纏攪動她舌頭。
一隻手扶穩了她癱軟的後頸,另一隻單手控住她的細腰。
空曠的底下停車場裡停滿了冷冰冰的車輛,斥滿了力竭的喘息呻吟。
宋風和劉淵乘坐電梯下樓,正準備開車出去找個夜店撩會兒妹。
結果剛走到負一層電梯口,便聽到了女人的喊“不要”的嚶嚀聲。
“窩草!這也太刺激了吧?”
宋風給劉淵遞了個眼神,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自從被收編以後,大家都老老實實做人,規規矩矩談戀愛。
a國到底是個法治社會,亂搞男女關係這種事也不是說沒有,只是都不能放在臺面上。
畢竟脖子以下不能亂來。
所以這兩人聽到久違的打野戰,眼睛像探照燈一樣閃閃發光。
特別是年紀小的宋風,探頭探腦的就想打個秋風。
但心思重的劉淵想到了什麼,及時拉了他一把:“你不覺得,這個女人的聲音有點耳熟?”
她不知道自己在薄司澤的視角里有多炸裂。
藉著停車場壁燈的昏暗光線,視線順著她繃直了拱起的頸線一點點描繪,她臉頰殷粉,眼神水霧迷離,微張的小口緋紅,急促喘著氣。
“不要,不要!”
“你別,你別這樣!”
薄司澤摸了摸她的小臉,好笑似的調侃道:“你捂上面的嘴幹什麼?又不是上面的嘴叫出的聲音。你捂的住嗎?”
兩個人調情的對話,讓躲在暗處聽牆角的兩人聽了個全。
宋風和陸淵不約而同的朝身下的某個地方看了一眼,三秒後,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又迅速把視線朝相反的地方挪開。
“原來是澤哥跟嫂子在聯絡感情。”宋風背靠牆,嚥了咽口水。
“嗯。”陸淵嗯了一聲。
聽到兩人對話的聲音,已經知道是誰了。
況且,澤哥跟嫂子在車子引擎蓋上又不是沒幹過。
“澤哥對引擎蓋還真是情有獨鍾。”宋風說。
陸淵沒吭聲。
“你忘啦,上一回跟政府軍剛乾完一場硬仗,澤哥殺紅了眼靜不下來,就在繳獲的那輛梅卡瓦4型坦克上拉著嫂子又幹了一炮。”
宋風腦子裡回想起當時那個畫面。
炮火轟炸後的廢墟,到處都是屍山血海。
薄司澤讓敢死隊的十二個人背過身去,懶懶的撂下一句,誰他媽敢側頭瞄一眼就戳爆誰的眼。
然後……
光是想起當時女人強忍的聲音……
“這個科羅拉還是太低了點。”
陸淵終於還是出聲了。
宋風聞言又伸出脖子想再看一眼,只看到薄司澤的背影。
還想多觀摩學習兩眼,陸淵拉了他一把,指了指電梯門小聲道:“別開車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