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他必須做一些事,加深在溫知知心裡的份量。
體現自己的價值和不可取代性。
不過,昨晚在給陳淵和宋風專門覆盤這個事順便安排任務的時候。
陳淵還是好心給他提了一個意見。
女人生氣了一定不能有隔夜仇,有隔夜仇的話和好的難度和時間線會增加。
“澤哥,不管她對不對,她只要說是你不對,就是你不對。趕緊哄一下。”
薄司澤不說話也不吭聲。
他沒哄嗎?他哄了呀!
反正哄了最後還是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朝她進一尺,她就往後退一丈。
再這樣下去,好不容易騙來的結婚證,怕是要被攪“綠”了。
薄司澤嘴上不說話,心裡煩得很,打仗都沒見這麼膠著。
宋風這個後加入的傻子摸不透薄司澤脾氣,以為薄司澤不說話,是根本不屑向女人低頭。
於是還在一旁咋咋呼呼的添亂。
“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現在的女人,越哄越上房揭瓦。澤哥,你別聽陳淵的。”
薄司澤直接無視宋風的話。
“陳淵,你說。”
“先別把人放跑了。哄女孩子關鍵就六個字,買買買,少說話。但凡她問好不好,都說好。她問選哪個,正確答案是全都要。”
話音剛落,薄司澤那邊嗯了一聲。
陳淵也不知道他聽沒聽進去,聽進去了多少。
便斷了線。
陳淵舉著手機,聽筒裡是無限的忙音。
挑了挑眉。
這個家沒有我得散。
“那我們就算和好了?”薄司澤笑的很溫柔,尾音有些勾人。
和好?
知知抬眸盯著他,只見他眸中一副極其認真的樣子。
說實在的,她還真沒當兩人是在吵架。
她昨天晚上回去想了很多,實話實說,薄司澤跟自己在一起,他吃悶虧。
他提出他的合理需求,如果她做不到,雙方大可不必勉強,知知相信只要他願意,還是有大把大把的姑娘排著隊給他做媳婦。即便走複雜的離婚流程,肯定也是有人願意等的。
她又想,他是不是有什麼逼不得已的原因,非得跟自己維持這段婚姻?
知知想到此處,覺得自己腦子從來沒有這麼靈活過。
她端起高腳玻璃杯喝了一口鮮榨混合果蔬汁,抿了抿下唇,臉色變的嚴肅了些。
“你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男人眸色一冷,頓時沉默。
周圍的空氣都慢慢結上冰。
“什麼意思?”他端起牛奶喝了一口,還是笑。
並不相信溫知知這麼問是想起來什麼。
有一說一,若是溫知知真的想起來什麼,才開始跟自己鬧彆扭鬧脾氣,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但如果溫知知真的回憶起三年前在迦南美地的事,回想起他對她做過那些畜生事,是決對不可能僅僅只跟自己鬧彆扭。
應該是想殺了他的心都有。
怎麼……還可能平心靜氣的跟他一起坐在華爾道夫頂樓餐廳吃早餐?
所以,男人一點都不怕。
知知眼神漂浮,眼睫顫動,又抿了抿唇。
知道這人有秘密,只是不願意說,硬要瞞著。不然呢?總不能真以為對方把自己當回事兒。
這麼一想,知知反而放鬆下來。覺得他對自己好,她也大可不必有心理負擔。
畢竟他另有所圖。
“我是說,就按照昨天晚上說的條件的話,我沒意見。”
薄司澤微微皺眉,很小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