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澤答應了知知晚上八點去接她,結果自己忙完後已經八點二十了。
摘掉手套拿出電話,看到未接來電有七個,眼睛都直了。
一句多餘的交代都沒有,脫下沾血的雨衣轉身就往外走。
知知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有接。後來只能跟他留言,同事叫她去家裡吃飯,她打不通他的電話,只能先過去了。
薄司澤看了留言明顯在發火的邊緣。
他就沒見過這麼愛自作主張的女人,不過她還挺講美德的,還曉得通知他一聲。
薄司澤在路邊打到車,又給知知打電話,電話線一接通。
他語調輕慢:“你在哪兒,現在回家。”
耐心有限,再多說一個字都要忍不住發火。
知知永遠是聽不懂他的話外音的,聲音也小,沉默了一會兒:“阿澤,她們讓我叫你一起過來吃飯。你要過來嗎?”
薄司澤一聽就要皺眉,他對跟知知在一起吃飯有興趣,但對跟一群人在一起吃飯,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種飯有什麼好吃的。
電話裡的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趕緊捏住話筒說:“那我十點以前回來。”
“溫知知。”
“十點回來,我會給你帶吃的。”
“定位發過來。”
知知一愣,幾秒後,突然笑出聲:“你願意過來呢。”
薄司澤一聽到她笑聲,心裡頭什麼毛病都沒了,語調變的柔軟而輕佻:“等你把吃的帶回來,人早餓死了。”
知知笑眯眯的,知道他最:()喪夫三年,被京圈大佬黏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