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等好事兒呢?” 金恩眼睛倏地一亮。
陳淵一本正經地點點頭:“嗯呢,這地兒不是老打仗嘛,男丁都不夠用了。所以要是有了小孩,生下來大夥兒就一起養著。”
這不就是大型的送子相親會?
金恩一聽,立馬坐不住了,噌地一下站起來。
“我去活動一下筋骨。” 說完,就一頭扎進人堆兒裡,播撒愛的種子去了。
最後席上只剩下喝悶酒的Ac和陳淵。
漸漸的,知知也察覺到了異樣,只見舞池裡的人愈發稀少。
那些男孩女孩們一個個都手牽著手,歡笑著往森林裡跑去。
她停下來:“他們怎麼了?”
薄司澤瞧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故意引導:“要不去看看?”
於是,兩人便一同朝著森林的方向走去。
在分不清楚方向的地方,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愈發曖昧起來,隱隱透著一種別樣的氛圍。
再往裡走兩步,接吻聲斷斷續續。
仔細聽,除了接吻聲,還有別的聲音。
知知身體一僵。
薄司澤斜眼瞧她,動都不敢動一下,臉色都變了。
明明是她偷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被偷窺。
薄司澤憋不住心底那股笑意,覺得那小模樣彆扭起來還挺可愛的。
“我們走吧。”她立刻轉身,生怕被人發現。
結果男人胸膛往前一頂,堵住了她的退路。
他從發出最近聲音的地方看了一眼。
“你臉紅什麼?”
“走啦!”她紅著臉小聲的說著去拉他。
薄司澤就偏不遂她意,嘴角掛著一抹壞笑:“我也想看看,這裡的風俗跟我們那裡有什麼不同!”
故意踏出一步,還裝模作樣一副興致勃勃、打算深入學習的模樣,調侃道:“說不定真有不少新奇玩意兒!”
不過,薄司澤還沒找到一個合適位置拉著小貓認真觀摩探討,草叢裡就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不過沒聽到女人的聲音。
薄司澤挑高了眉,他現在已經是很有經驗的人了,所以對那女人深表同情和遺憾——還是好好選個男人吃點兒好的吧。
“走啦!”知知拽著他的手往回拖,薄司澤懶散的跟著。
等兩人一去一回,宴席已經散的差不多了,只有零零散散幾個酒鬼喝大了躺地上。
於是兩人又往住宿的房子那邊走。
走了一半,薄司澤又開始耍賴不走了。知知問他又想幹嘛。
男人眼神熾熱,步步緊逼。
她節節後退,直至後背猛地撞上一輛軍用越野車,發出一聲悶響。
他順勢俯身,高大的身軀將她完全籠罩。
如同一頭伺機而動的野獸,緊緊鎖住自己的獵物。接著緩緩低頭,兩人的呼吸瞬間交織在一起。
“回去,回去乾的事還不是一樣,時間還早著呢,你不可能讓我閉上眼睛直接睡覺吧。”
他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唇瓣,指尖稍微用力,那原本緊閉的小嘴便不由自主地張開。
她撥出的氣息,勾得人蠢蠢欲動。
男人的身軀緊緊壓著她,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與羞澀,已經沒辦法去忽視。
那可不能怪他。
誰叫今晚空氣裡都是“求愛”的味道。
不做點兒什麼完全對不起“入鄉隨俗”。
“不行!”
“別人都可以,為什麼你不行。”
他腔調還是有點懶,但態度卻很強勢。
“你自己說,我都多久沒碰你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