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一封,我死了,你們找到法子救蘇長安了,給她。要是她也走了,燒給她。”
然後,貓貓繼續低頭捯飭藥罐裡的那毒。
三天調配,那瘄蟲母蟲毒素似乎更大,只因為顏色都變成了透明的。
但具體如何,貓貓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這是她能想到唯一救蘇長安的法子。
莫驚春與王嘗草站在一起,老人家剛剛已經勸過貓貓,甚至都打算搶走那些毒藥,但根本沒用。
而王嘗草這都已經勸了三天,可貓貓心意如此,實在是勸不動。
也是因此,王嘗草找來了寶弦,想讓他勸說一下,但又不能去宣揚此事,因為貓貓說得清楚,絕對不能讓陛下知道了。
王嘗草也想過將這著了道的孩子綁起來,可想想這也不行,因此只能在與蚩瑤一同努力想其他法子的同時,想著快一步貓貓想到,可還是沒想到法子。
哪怕有那個靈寒子那兒得來的情報,可那些東西毫無價值。
陸才在一邊看著貓貓,嘴唇挪動,但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才這幾天其實跟發了瘋沒多大區別。
如今他私下悄悄當做自己姐姐一樣的皇后娘娘那副樣子,他完全發了瘋。
審訊也好,或是到處遊走在山林間也好。
曾經失去過自己的姐姐,那時候的無力感,那時候只能躲在門口哭,聽著娘還有姐姐捂著嘴忍著疼,他只能捂著耳朵,什麼也做不了,真的什麼也做不了,那種無力感再次湧上心頭。
所以想到處去找解藥,因為那個老人說過,山林間不起眼的草,說不定都是一種毒,一種解藥。
可眼下貓貓姐又要這樣,陸才嘴唇顫抖。
夏爰爰抱著自己孃親的腿,看著這位姐姐,又看看地上那些毒,不知道,也不明白,但有種不好說的感覺。
貓貓看向眾人,“未必我就會死,要是還活著,不說蘇長安,今後所有瘄蟲毒都有法子解決。”
說話間,貓貓拿起罐子就要喝,一旁寶弦,王嘗草等人立馬伸手就去阻攔。
可貓貓另一手卻是已經拿起攪拌的筷子放入口中。
知道會被阻攔,所以才有這樣一手。
……
‘姑娘,別這麼高冷,跟我說說你叫啥,咱倆住一個屋的,我都不知道你名字。’
……
‘你咋了,又被欺負了?’
……
‘你們再碰她試試,打不死你們!!’
……
‘貓貓?這麼奇怪名字。不過挺好記,但你可別叫我安安,怪噁心的。’
……
‘有毒?這裡?’
……
‘貓兒,別走,我怕,萬一又有毒咋辦!’
……
‘貓兒,等我出去先賺大錢了,就給你贖身,然後咱倆遠走他鄉,開個醫館,你賺錢,我數錢。所以你等我啊。’
……
‘蘇長安,有我在,毒藥什麼的,有什麼可怕的。’
……
“!”
啪!
就在才吃下筷子上那毒藥的瞬間,貓貓瞳孔瞬間收縮的同時,手中的筷子與罐子當即脫手。
隨之雙手抓住喉嚨,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呼吸也在瞬間變得急促起來,倒在地上的時候,已然滿頭大汗,身子不斷顫抖。
而身上,更是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驟然間佈滿暗紅色的經絡。
……
pS:這一章刪了寫寫了刪,所以慢了點兒,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