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口羊肉,眼睛偷瞄了眼蘇長安那邊,感慨不已,這要是身後再懸把刀,都認為搞不好又是皇后娘娘微服私訪呢!
桌上另外兩人也是偷摸看著蘇長安,咋說呢,感覺跟這樣一位可人兒一個攤子吃飯,這手裡的胡餅都甜了!
最是年長的人害怕再這樣出事兒,於是開口直接打斷了幾人出神:“老三,你剛說左家那左光禮咋了來著?”
聽到自家老大的話,那叫老三的漢子突然一怔,也是知道自己看入迷了,當即晃晃腦袋,喝了口湯後,看向桌上幾位弟兄:“不止左光禮,還有那左夕照呢,我這兒聽到的,說是這倆姐弟,都被打了一百二十大板子,還被奪了身上捐出來的功名,永不錄用。聽說啊,從京兆府牢裡抬出來的時候,那左夕照臉上巴掌印清楚著呢,顯然是除了挨板子還捱了嘴巴子,那個左光禮,說是斷了條胳膊跟腿,板子也是照樣捱了,都是連夜抬回府裡的,左家人還連夜請了張神醫到府裡給這姐弟倆續命呢。”
聽到這話,桌上另外一人馬上震驚:“這麼狠?”
老三當即說道:“那可不,說是左家人自己求著陛下讓陛下重罰呢!而咱們陛下呢,也不矯情,你既然求我重罰,那就索性重罰了,而且這還沒完呢,說是等那兩人傷好了,送回老家,永不得入京呢。”
這樣說完,老三咋舌道:“但是啊,這還算輕的!那徐家的徐仁,那個徐大才子,更慘!捱了板子後,奪了功名,流放!乖乖,說是徐家人也請了摺子讓重罰來著,但是徐仁幹了啥啊,那天在最雅居跟前兒頂撞了咱狀元郎晏殊晏大人是其次,這麼大罪名下來,保不準那天那位戴著面具,對對子連詩王徐醉吟都給鎮住的女子,就是皇后娘娘,這樣想,那可就是辱罵皇后娘娘了,沒直接給伱砍了頭,不錯啦!”
聞言,桌上一人開口:“要不說咱陛下仁慈善良呢!”
眾人紛紛點頭贊同,但有一人說道:“不過,要我,其實我選砍頭,死了一了百了,流放多慘啊,活著都受折磨!”
但說完,立馬問道:“那亓家呢,那個亓粱雖說沒做過啥傷天害理的事兒,但聽說糟蹋過不少姑娘,即便後來都給了大錢平了,但這次的事兒可不是給錢就完了的。”
老三笑著說道:“亓家聰明啊,求著讓陛下重罰的同時,立馬拿了三十萬兩銀子送到了工部戶部太醫署那邊,說是捐錢修建醫學院用的。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才免了二十板子,另外一百還是結結實實捱了,我聽我三舅姥爺說啊,亓粱回去的時候,整個人就剩半口氣了,但亓老爺子愣是連夜讓人把亓粱送回廣陵去了。”
聞言,桌上那老大:“他孃的,這是學楊國富花錢買命呢!?那這給的也太少了,楊國富聽說可是花了幾百上千呢!但是啊,活該!先帝走了後,京城這些狗東西全跳出來了,如今瞧著自打李霓裳後,那一個接一個的紈絝,還有那些個地痞流氓流放砍頭的多了,瞧著就過癮!咱大夏就該有這氣象!”
老三笑著說道:“大哥,亓家事兒沒完呢,亓家那個亓元陽不是公開說非崔鈺兒不娶嗎?”
眾人點頭,這事兒早就不是什麼悄悄事兒了,滿京城都傳開了。
老三立馬說道:“但是啊,這次娘娘去清泉宮,聽說鈺兒小姐也跟著呢,然後就在今兒個早上,說是娘娘下了旨意到亓家,內容就不知道了,但我打聽到的,說是娘娘幫著鈺兒小姐拒絕了亓家。”
幾人聞言,立馬笑了起來。
一直沒說話的一人說道:“我說今兒個我路過崔家,咋沒看到亓家的馬車呢!原來還有這事兒呢!我見過鈺兒小姐一眼,那長相沒的說,而且還是殿前進士,這條件數一數二!那亓元陽什麼玩意兒嘛!這次丟人丟大發了吧!”
眾人笑了起來,倒是那老大感慨道:“能成就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