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域
天山祖師大殿一派森嚴,雄偉之氣。
清晨第一縷陽光傾灑在大殿前的白玉石臺階上,一層一層映照進祖師大殿中。
而今日掌教一脈弟子也未晨練,而是畢恭畢敬的站立在大殿臺階上,不止掌教一脈弟子。其餘四脈弟子也都聚集,站立在門外。大多都是六代弟子,五代弟子除卻沒擔任長老一職的,只有極少幾人。
而大殿正中央,一把椅子上坐著一位平常難以見到的現任天山掌教真人。一身修為早已化境,真氣修為破開氣血登堂入室。
自從掌教真人出關後,首座長老近幾年刻意收斂了許多。唯有傳武長老,依舊我行我素。
而左右兩側則是威名赫赫的天山四老,據傳都為馭氣離體十丈的隱世高手。
這便是如今天山派依舊做為天下教派之首的底蘊和資本。
“今日,聚集幾位師弟。其實說來說去也無非兩件事,一來咱們雖說平日裡分五脈傳教。可說到底是同氣連枝的同們師兄弟,無論對內外都應上下一心。共同禦敵,也是我這掌教疏忽,以至於年輕弟子慘遭劫難。令人扼腕痛心不已,逝者已矣。可人行走江湖。就沒有不受難的,今日你殺了我。明日我師門再去殺了你,如此往返。何時了,所幸。門下還有弟子並不弱於他人,此仇算是以報也不至於說是辱沒了我天山弟子之名。二來則是,門下弟子有人傳言為背師學藝之跡象,此話原是無可考究,可畢竟我們不知情。而該弟子又失蹤兩年,也說不準是他有奇遇也不可知。故而,還是讓這位當事人弟子闡述一番,諸位師弟意下如何?”
掌教真人緩緩道來,雖說掌控著大致事態發展的動向。可也還是將這件事擺到了明面上,讓幾位長老決定。
聽聞此言,首座,執法,護院三大長老雖說面無表情。可心中卻都從掌教師兄話語得出一個結論:
一:游魚兒一事已經激不起浪花,且言下之意已經為其報仇。
二:意指夜千羽一事,倒是沒有過於追究。也只是讓其闡述一番,而至於怎麼闡述,怎麼說。這就全看夜千羽本人了。
傳武長老心底一顫,暗忖:難道連掌教師兄也不為我做主嗎?那且看這小子如何解釋了,然後我在做打算。
而此時,夜千羽跪在大殿正中。思緒也是萬千,一時間。大致的判斷了當前形式,並沒覺得有問責自己的意思。只是,大庭廣眾之下施展別派絕技,還是要給幾位長老一個交代的。
當即,便面不改色便將當年南澤域追殺黑晶吞岩石獸一事娓娓道來。
而其中之事,在場天山弟子都有所參與。自然輕易辨別真假,而夜千羽自然將失足落入山窟之事改動了一番。
“你說,那個古窟石壁之上刻滿了圖文字畫。你閒暇之餘苦修,然後機緣巧合之下悟出了這絕技?小子,你蒙誰呢!偏偏就那麼巧合,我看吶!指不定是受了誰人指示,是混入我天山奸細也說不定呢!依我看,應當嚴刑逼供才是。”傳武長老陰惻惻首當其衝的說道。
此話,就連掌教真人都眉頭微微一皺。他剛剛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已經沒有追究夜千羽的意思。只需要一個解釋便可以,而眼下老三並不是不懂。只是自己愛徒離世後整個人已經接近半癲狂狀態,無時無刻不想著處置夜千羽。
“哼,老三。你也不是三歲孩童。近年來說話怎麼不著腔調。你。。。。。”伍思古正欲為自己弟子出頭,可隨即被坐在身旁的陳劍南拉了拉衣角,使了個眼色。
而首座長老也深知老三言語裡的衝動,當即默不作聲。
甚至於,將兩人的椅子暗中移開了一些距離。
果不其然,掌教真人微一側頭。看向傳武長老,嘆氣道:“師弟,為兄閉關多年。你協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