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丁鶴雲騎術精湛也只堪堪來得及調轉馬匹,便控不住馬掉了下來。
摔了個暈乎,而呂漢中再身後後更是沒看到,突然覺得身子一仰就摔了。當下正待起身察看情形時,頓覺胸口,後背要害處抵著幾把短刀,待放眼看去時赫然發現丁鶴雲也被挾持不動。呂漢中初逢江湖便被人制住,腦海裡思緒亂的一團,正自想法脫身之計,忽聽幾人說話。便暗自運轉真氣準備來個驟起發難。
丁鶴雲倒是未顯得慌張,神色不見異常只道:“幾位有何貴幹?搶劫西涼國軍隊,怕是一時頭腦發熱吧!”,那幾人見絆馬索絆倒的人竟是西涼國軍士,當下也自心下發慌持刀的手也漸漸發虛。
‘誤會,誤會。大人,純粹是一場誤會,小的們這狗眼不識泰山’李老二來不及詢問情況,當下先是穩住這名軍士,而另一年輕小夥看起來愣頭愣腦似是還在察看眼前情形。
仇老三也自嚇的不輕,當下不敢啃聲。一時間,手裡的刀也不敢輕易放下來。畢竟,等這軍士重新上馬跑出去,那可就徹底完了。
丁鶴雲看著幾人道:“你們絆倒我,此時刀架在我脖子上倒是沒看出來有什麼誤會”,話雖如此說,丁鶴雲位於百夫長一職,早已修練至內勁大成但迫於眼前情形心下暗忖:只有先安撫這幾賊寇,等脫得身去再調兵前來滅了這些人。
那李老二先是狠狠看了幾人一眼,他們七人都只是內勁修煉有成者,而這李老二更是苦修至內勁大成,憑著一手碎石開碑的雄厚掌力才座上二當家之位。若比試起來,說不定還不懼怕這位軍士,何況還有還人數佔優。當下為了後路也只能硬著頭皮道:“小的們眼拙,沒看出來是軍爺。小的們自是多日未曾幹活,這一時才生了誤會。但軍爺要走的話也成”
那幾個舉刀的匪賊聽著二當家說話,此刻生死可謂完全由李二當家掌控。他若急眼了執意要滅口,那眾人雖可活命但日後只能流浪他國了。他們本就是匪首去哪兒都一樣,但在此地好歹是三不管地區,雖說清苦但也自在。
丁鶴雲眉頭一挑道:“阻攔加急密令雖說是重罪,但爾等速速放開我二人離去,我留下值錢物事權當沒這回事發生過。”,李老二為難的苦笑道:“軍爺這不是拿我開涮麼,若是你離去。這距離陽關關卡也就百里不消一個時辰,小的們還有活路麼”這李老二倒也是猜出了丁鶴雲想法,根本不敢放任其離去。丁鶴雲冷笑一四下看了看冷聲說道:“既然你也知道後果,事你已經做了。我倒想問問你意欲如何?
‘好說,軍爺。小的只要軍爺您高抬貴手撕毀密令,我便由二位離去’李老二也是拼了,既然事已經發生了,以西涼國軍隊來說不可能息事寧人。此時只有讓丁鶴雲撕毀密令,這樣就是失了軍職。對於軍士來說遺失密令就是死罪,可遠比被人劫持要輕。
丁鶴雲雖被挾持但還是冷笑一聲道:“我手腳被你挾持,怎敢輕動。密令在這兒,你來撕毀就行。”仇老三眼神逐漸瘋狂顫聲道:“你到底撕不撕,不撕大不了我們亡命天下。”說完,刀尖已經半寸抵進丁鶴雲胸口,仇老三他深知,此事都由他而起,無論如何那方都不會饒過自己,漸漸已經起了殺心,一想日後可能要亡命天下,精神已經接近奔潰。
丁鶴雲突然道:“好,我撕就是。大不了之後我也不回西涼國就是”
眾劫匪心底一鬆,見丁鶴雲手動了一下。當即又用刀抵著他,丁鶴雲淡淡笑道:“我只是要取出密令而已,你們怕什麼。那我數十下,十下之內我從懷裡取出然後當面撕毀。一,二。。。。。”
呂漢中也凝神看著他記得清清楚楚,丁鶴雲曾叮囑他遇事一定保持清醒冷靜頭腦千萬不可膽怯。丁鶴雲自然也深知,雖然呂漢中是真氣境修士。但畢竟年歲尚小,又初涉江湖不懂人心世事。若真是見了血,一身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