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危險他也知道,他竟然還敢自己下去,不要命了?
但緊接著,我忽然就想到了一個可能。
盜墓團伙因為分贓鬧出矛盾的,並不在少數,而且,範震這一夥人,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難免各懷鬼胎。
若是他們一輩子都只盜小墓,那可能還沒什麼,畢竟一共也沒多少錢,大家差不多一分就完事了。
但這種戰國時期的大墓,是多少盜墓賊一輩子都遇不到的?
裡面出土的,全都是大貨,往往一件,可能就頂好幾座小墓攏共加起來賣的都多。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面對這麼多金錢的誘惑,是個人可能都會動一些歪心思。
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刀疤臉不僅動了歪心思,甚至還趁著範震離開,行動了起來?
但也不對啊!
他就算想要獨吞那批貨,也不應該去挪動那口大鐵鍋啊,而是應該將範震留下的青銅器給打包,然後連夜逃跑才對。
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這時,刀疤臉已經將那口大鐵鍋給移開了,就見他先是左右打量了一番,見周圍沒有動靜後,便用雙手撐著盜洞,直接跳了下去。
他果然下墓了!
難道,他跟我一樣,偷偷的在古墓裡藏了什麼東西?
我深吸了一口氣,隨即試探著動了一下雙腿。
雙腿很麻,那種麻,跟蹲廁所蹲麻了還不一樣,蹲麻了的感覺很難受,很酸,腳都不敢觸碰地面。
但我現在的這種麻是一點知覺都沒有的麻,彷彿身體不是我自己的一樣,我跟本就感受不到我的身體。
但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剛才我還很暈,很迷糊呢,但躺了一會之後,那種暈暈乎乎的感覺竟然逐漸消退了,彷彿醒酒了一樣。
又過了大概十來分鐘,我的雙腿雙手竟然也漸漸的恢復了知覺。
我艱難的坐了起來,不斷的揉搓自己的雙腳和胳膊,緩了好一會,我終於是可以站起來正常行走了。
“那刀疤臉剛才說,在酒肉裡面下的藥是生苗給的?”我記得之前範震他們說過,生苗都生活在苗寨裡,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說白了就是不與現在的社會有接觸,依然還保留著古代延續下來的古怪習俗。
而且,生苗中有很多養蠱的巫醫,柳老之所以離開,也是去找苗醫去了,說白了就是巫醫。
難道,這刀疤臉和巫醫有著什麼聯絡?
我晃了晃腦袋,隨即走到了大雷子幾人身前,先後試探了一下幾人的鼻息。
就發現幾人就好像睡著了一樣,呼吸很均勻,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大礙。
我懸著的一顆心,這時也算是落了地。
但他們什麼時候才能醒呢?
我忽然就想到了鴛鴦姐,心說對,去找鴛鴦姐,鴛鴦姐那麼厲害,一定有辦法。
只是當我掀開帳篷後就懵了。
這麼多帳篷,鴛鴦姐住在哪個帳篷裡我也不知道啊,我上哪找去?
正琢磨呢,大雷子卻忽然翻了個身,翻身的時候,還砸吧砸吧嘴,一副喝多了,正酣睡的模樣。
緊接著,大雷子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我當時都被驚呆了,心說我艹,這大雷子怎麼還打起呼嚕來了?
不是被下藥了嗎?
怎麼看樣子啥事沒有?
我急忙又拍了拍大雷子的臉,大雷子被我拍的嘟囔了幾句,但他可能是喝的太多了,說的話含含糊糊的,我也沒聽清。
但不管說的什麼,至少我現在能確定,他們幾個確實是沒事了。
那刀疤臉下的藥,估摸著,就是迷藥之類的東西!
我鬆了口氣,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