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副本世界？”白雪芹問。
“對，我是信奉外星人文明論的。”黑襯衫說，“如果是靈氣復甦的話，副本遊戲的存在根本解釋不通。”
白雪芹點點頭沒說話。
車子在一個路口停下，旁邊是一個油滋滋的快餐店。
“走吧，先吃飯。”
黑襯衫下了車，帶頭走進了店裡，白雪芹跟在身後。
店裡只有幾個顧客，黑襯衫衝老闆道，“老闆，兩個人，老規矩。”
老闆是個中年人，正在戴著手套拌手撕雞，聽見黑襯衫的話後，做了個“ok”的手勢。
黑襯衫點完餐，找了個空位置坐下，轉頭看向走來的白雪芹，眉頭就是一皺。
“哥你剛才沒撒完？”
白雪芹一臉茫然，“嗯？”
“你不是憋得慌，你怎麼這樣走路？”黑襯衫道。
白雪芹臉上一僵，找了個藉口，“我這是勒住了。”
“……哦。”
白雪芹坐下，黑襯衫摸了摸桌子上的茶壺，倒了兩杯熱茶，“你怎麼不點餐？”
白雪芹這才反應過來，黑襯衫說的老規矩餐點並不包括黑髮男。
“我先看看。”
“我點個豬手飯。”白雪芹說，又看了看綠豆沙，“再來個綠豆沙吧。”
點完餐，餐點很快送上桌，黑襯衫點的是苦瓜黃豆湯與涼瓜牛肉飯。
兩人也沒說什麼，埋頭就吃起來，白雪芹一邊吃，一邊把營養輸送到黑髮男的身上，然後再控制意識，想嘗試能不能攝取黑髮男的記憶，不過失敗了，主要原因是腦子已經死亡，沒辦法從裡面讀取記憶。
只能這樣，白雪芹控制黑髮男拿著她的手機來到市場，修改指紋付款買了一套男裝之後，又在市場裡買了五十多斤生豬肉，這才大包小包地在眾人驚悚的目光下離開市場，一路上要不是白雪芹身體控制的能力，就黑髮男這一把骨頭的樣子，估計能直接栽倒在地碎掉爬不起來。
隨後白雪芹遠端指揮黑髮男來到公共廁所，躲進女廁所隔間，鎖上隔間門就開始在廁所裡狂啃起袋中的生肉來。
在黑髮男大快朵頤的時候，白雪芹又設定了幾個後續指令，這才丟開不管。
白雪芹這時候也看出來了，黑髮男跟黑襯衫並不算熟悉，兩人應該是最近才一起行動的，彼此瞭解都有限，所以白雪芹也不算慌。
白雪芹與黑襯衫三兩下把東西吃完，黑襯衫拿出手機要付錢，店老闆剛忙完，坐在快餐店門抽著煙，見黑襯衫與白雪芹吃完結賬，笑呵呵地拿著二維碼牌就走了過來。
“川子，還沒忙完呢？”店老闆道。
“可不是嘛，今晚還要忙去收貨。”黑襯衫川子嘴上道。
店老闆大搖其頭，“你那老闆就是折騰人嘛，有錢怎麼自己不跟渠道商合作，天天讓你們跑東跑西收什麼肉的，量還這麼大，吃的完嗎？”
川子道，“如果老闆真的找到了渠道商，我們這些人就要轉行咯。”
“這種天天跑腿收肉的工作哪會長久……”老闆說。
川子付了款，白雪芹沒去搶，她知道比起黑髮男，黑襯衫更像是兩人中做決定的那一個。
“老闆，來張發票。”川子說。
白雪芹與川子離開快餐店。
坐上車，麵包車正準備發動，店老闆突然從店裡跑了出來。
他揮著手，川子看見了，拉下一點車窗，探出頭來。
店老闆道，“你們準備去陳頭村？”
川子說了句什麼，店老闆的臉色頓時難以形容起來，他躊躇了兩下，扒拉著車窗，湊近川子說了句什麼，川子挑了挑眉，似笑非笑。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