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在玩副本遊戲啊，這種資訊都不記住，你通什麼關？”眼鏡光頭男說。
“是，是嗎？”寸頭小夥茫然了，原來我不配通關嗎？
“我還記得其他車子的名字，”李菱星說，“你形容一下車子的外貌。”
寸頭小夥頓時精神一振，“紅色的！車把手有黑色的條紋。”
“這個我有印象，火焰隊！”眼鏡光頭男說。
李菱星點了點頭，開玩笑道，“你參賽的車子還是個熱門。”
幾人做好登記，前臺女人交給了他們一人一張入場卡片，上面顯示晚上6點半到7點入場。
眾人收起了卡片，又勾肩搭背地回到4樓。
“幾位，到時候一起去酒會啊。”寸頭小夥說。
“一起一起，到時候誰先出門叫上其他人啊。”眼鏡光頭男說。
“我們就這樣穿著去？”夾克男問。
“前臺也沒說什麼，可以吧？”寸頭小夥說。
李菱星看了看自己的光腳，想了想，“酒店不是會有一次性棉衣提供的嗎？”
“你說那些壓縮需要泡水的棉t恤和褲子？”眼鏡光頭男說，“應該有吧。”
“總比穿身上這件好的多，我自己都受不了，趕緊回去換下來洗洗。”李菱星要不是聞慣了，都受不了這一身屎臭與血腥。
“走走走，回房間去，到時候再在門口集合。”
幾人商量後各自回房。李菱星進門之後，隨手把身上的兩張卡片往桌上一丟，就開始脫起了衣服，嘴上嘀咕，“踏馬老子真受不住這個味。”
白雪芹藉著他的視角，看了一眼房間內的電子鐘，時間是下午3點。
李菱星從衣櫃裡找出一次性拖鞋，給前臺打電話要壓縮衣服，掛了之後就光著屁股接熱水洗起了衣服。
白雪芹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幕，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她看了一眼手機，差不多6點，明天得上班，於是打了個哈欠，退出李菱星的意識，蓋好被子，閉上眼睡了過去。
被鬧鐘叫醒，白雪芹懶洋洋地爬起來，洗漱過後換了衣服就跨上包就出門，在路邊買了兩個宣稱是黑土豬做成的豬肉包，一口下去好吃算不上，豬油卻差點流了她一手。
她翻了個白眼，把包子吃完，坐上公交車往上班的地方趕。
來到培訓室，杜運龍跟陳峰年都在。
她看了一眼陳峰年，有些奇怪，也不知他給自己設定的上班時間到底有多早。
“你從副本遊戲裡出來了？”白雪芹打招呼。
杜運龍笑著點了點頭，“正打算跟步言嫣去做任務，結果被拉進副本遊戲了。”又說，“步言嫣跟我說當時她聯絡了你，結果你也沒有回應。”
“對，我也被拉進副本遊戲了。”她回答。
杜運龍臉露驚訝，“這是這個月第幾次？”
白雪芹道，“第一次。”
杜運龍道，“如果你這個月跟上個月一樣，還是被拉進副本遊戲5次的話……”他拿起筆算了算，“現在差不多月中，你月尾可能會很難過。”
“確實。”白雪芹想起自己上一個月的經歷，豐富兩個字都難以形容。
“報告上交了嗎？”杜運龍問。
“上交了。”白雪芹說，又問，“你通關的是什麼副本遊戲？”
她不問還好，一問杜運龍就露出古怪的神色。
他咳了一聲，“這事我正想跟你說。”
他表情嚴肅起來，問，“你進入的副本遊戲，是人比較多，還是npc比較多，或者是怪物更多？”
這個問題有意思。
白雪芹沒有回答，反問他，“你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