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他死掉之後,其他玩家準備淘汰下一位玩家,我為了不被別人淘汰,同樣也起鬨了一把,最後選中另一個女人,我們又把這名女玩家淘汰掉,這才通關副本遊戲。】
楊巔峰說完,看了看其他人。
白雪芹皺起了眉,她恍惚覺得這一輪,在分享故事之後,幾位玩家之間氣氛都變得很奇怪。
但她抬頭去看阿虎,保險郭與蘇仟,卻沒能看出什麼來,白雪芹懷疑是自己的錯覺。
“也不知道你們說的都是什麼故事,古古怪怪。”蘇仟嘀咕一聲。
“趕緊下一個吧,第三回合馬上借去了。”
楊巔峰後面是阿郎。
【在副本遊戲的鬧鬼酒店裡頭,一連好幾天都有死人,我們過得膽戰心驚,生怕會被突然而來鬼殺死,不料某一天,有人說某個玩家收服了這個副本遊戲裡最強的女鬼,果不其然我們看見某個男玩家身後跟著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看不清臉,男人哆哆嗦嗦的,還心有餘悸,不過女人一直跟著他。
後來我們成功通關副本遊戲。】
白雪芹聽完皺了皺眉,原來副本遊戲裡的鬼怪是可以收服的嗎?還是說那是這個玩家的某個技能?不知道這個人退出副本遊戲以後,女鬼是會不會也跟著玩家一起出副本遊戲,是以道具的型別出現,還是以技能的型別出現?
想太遠,她把思緒拉了回來。
“你就像是在說一個故事,根本與自己沒什麼關係吧?”蘇仟這時候說。
阿郎道,“我只想到這個。”
“沒關係沒關係,雖然有些偏題,但差別都不大。”阿虎打圓場,他笑道,“那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說。
【不知道是第幾個副本遊戲,我與幾位玩家在一家醫院裡扮演醫生,為病人做手術,而那些病人正是玩家。
後來我接了個任務,要為一個病人做換心手術,我在手術檯上看見一個男玩家,他就是我的任務物件。
我頓時陷入左右為難,因為我不會做手術,換心手術必然會失敗,但如果我不做手術的話,死的就會是我。
為了不讓我們雙方其中一個死去,我特意沒有打麻醉,下刀還很用力,就想讓這位男人主動開口說要取消手術,自己退出副本遊戲。
結果這個男人也能忍,怎麼都不願意開口放棄,於是我動手越來越狠,最後把他的腎切下來了,還在其他內臟上戳幾刀,這人才鬆口,退出了副本遊戲,我也被迫中斷了任務。
後來我聽見同樣與我一樣扮演醫生的玩家,因為手術失敗,直接把一個女人開膛破肚,切成了死人,自己也輸掉了副本遊戲。】
白雪芹聽完故事,想了想,這阿虎莫非是想表達自己寧願把一個玩家的內臟戳個千瘡百孔,也不願意下死手把人殺掉很善良吧?但問題是如果他下手殺掉人,自己就是任務失敗,只能退出副本遊戲啊?為了通關把別人折磨得剩一口氣認輸,這不是狠辣至極是什麼?簡直不能深究。
阿虎說完,朝保險郭點了點頭,示意輪到他了。
保險郭開口道。
【我上次參加的副本遊戲是划龍舟。
就是龍舟比賽副本,只是水下總是時不時有怪物把玩家拖下水。
龍舟分兩排,一排六人,我排在第五位,前面是一位女玩家,後面則是男玩家,龍舟有5條,一開始我們就落下一步,排到第四,我們駕駛著龍舟與其他龍舟爭搶,追趕前面的龍舟,結果即將在追上前一條的時候,我身後的男人被水下的怪物拉了下水,不見蹤影,想必必死無疑,我們又與排在第三的龍舟拉開了距離,我前面的女人一個著急,直接拿著船槳站起來就朝前方龍舟最後一名的玩家男子狗男人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