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女玩家說不出話來,她覺得這兩具屍體也就那樣,沒什麼好說的,她忍著碰到血液的風險,從兩具屍體中掏出來三個道具,她覺得自己已經做的夠多了,其他玩家還想怎樣?
這是,另一把女聲響起,“我看過兩具屍體,致命傷都是在脖子上的切口處,傷口非常整齊,我覺得兇器應該不是刀類之類的,而且這兩位玩家死的時候都沒發出任何聲音,我猜測沒準是那種無聲的切割武器,如果是這種切割武器的話,屍體死亡的時候應該會噴射出巨大的血液,不可能動靜這麼小,這種能力只有副本遊戲本身才有。”
“我想到一個問題。”一個玩家冷靜分析,“你們看,第一次熄燈和第二次熄燈的玩家同樣是頭部被切割而死,那麼按常理來說第三次和第四次熄燈甚至後面的玩家也應該同樣切割而死才對,否則不能解釋第一次熄燈和第二次熄燈玩家為什麼是同樣的死法。”
“那麼問題就來了,”這位玩家頓了頓,“既然死法都是相同的,那麼為什麼書頁裡頭抽出來的紙上面會顯示有別於割頭而死的死法?”
“雖然我們手上只有第四張紙,也就是第四次熄燈玩家的死法,但也能推測出正常情況下,每一次熄燈玩家的死法都不會相同。”
“所以,為什麼第一次死亡的玩家和第二次死亡的玩家都是同樣的死法?”
有些玩家理解了好一會才搞懂這名玩家說的話,“不是哥們,你怎麼能挖得這麼細?”
也有玩家不在意,“這有什麼的,無所謂啊,反正也是死,怎麼死有什麼好深究的?”
說的也是,但還是有玩家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裡。
屋內的燈依舊沒亮,大家安排好燈亮以後要忙的事情以後,一時間不知道要做什麼。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圖書室內除了悉悉索索的聲音與各種不同節奏的呼吸聲以外,竟然有些安靜。
“嗤啦”一聲,有人拖拽過一張椅子,摸黑坐了下來。
“咳,也不知道除了社團活動結束之後,明天又該怎麼辦。”有人突然說。
這樣一句話,讓大家悚然一驚,一直迷迷糊糊的玩家也頓時寒毛豎起。
有人突然叫道,“肯定,肯定有問題,”他驚慌失措地說,“我們要在這個副本遊戲足足待滿5天,也就是我們一共要參加5次社團活動,怎麼可能第一次社團活動就死這麼多人,這裡肯定有問題!”
一句話頓時令大家皺起了眉。
說得也是,這裡總共就只有18位玩家,第一次社團活動就死了3個,後面很可能還要再死好幾個,玩家都死光了,第二天第三天甚至後面幾天的社團活動要怎麼辦?
“艹,這到底是個什麼遊戲啊?”有人怒了,“這個副本遊戲怎麼這麼亂?”
有人回答,“畢竟是三星難度的副本遊戲啊。”
“那也不要這麼複雜吧?”有人焦慮道,“你們看,僅僅一個社團活動,我們就死這麼多人了,”轉而他又說,“你們知道嗎,中午在宿舍樓午睡的玩家,有一半都直接睡死了。”
“活該,副本遊戲裡這麼危險,還傻乎乎地去宿舍樓睡覺。”
“他們可能以為這是隱藏的規則類副本遊戲,只要按照學院的安排循規蹈矩,就不會有危險。”
“規則遊戲,規則遊戲也不是這樣玩的啊。”
突然,整個學院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尖叫聲,聲音悠遠直穿上空,揉雜了各種年齡段男女的聲音,甚至還有形如野獸怪物的吼叫,這種聲音穿透了所有密封不密封的建築,刺進了所有人的耳中,一時間整個藏書室內一片死寂,所有人心臟狂跳,連身邊所有人的呼吸聲都聽不見了。
緩了好一會,這才有人開口。
“怎,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