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有些過了。”西裝男說,“畢竟明顯可以知道7號並沒有回應1號,而且7號應該多少也意識到1號的異狀,透過拒收手錶禮物的態度來拒絕了1號。”
“小孩子,哪懂得愛情啊,肯定錯把對教師的崇拜與尊重當成愛了。”大肚子中年男搖了搖頭,“你們說這個1號女學生,會不會因愛生恨,動手殺人啊?”
“不會的,我覺得暗戀是充滿青澀與期待的,就算被拒絕,也不會產生惱羞成怒的情緒,更多的只會是是失魂落魄與傷心。”白雪芹冷靜反駁。
畢竟如今1號就是她,如果她不再開口,很可能就會被投掉。
但她也沒有太緊張,如果這幫人堅持要投她,她就直接把桌子給掀翻,把所有人都殺掉。
經過花紋身的一通操作,她算是看出來了,【猜殺】副本遊戲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動腦遊戲,這根本就是一個掛羊頭賣狗肉的虛假副本遊戲,最直接的原因就在於,這個副本遊戲根本就沒有禁止動手的規定,也就是說在座各位隨時可以動手殺人。
這算什麼?相當於不禁止殺人犯們動手,卻把他們摁在桌子上讓他們玩腦筋互相投票一樣,能殺人誰tm跟你玩腦筋?
而偏偏這群玩家自持人性,又害怕被現實世界的聯邦所追責,於是似真似假地被遊戲規則所束縛,在這裡玩過家家遊戲,簡直荒謬至極。
然而最踏馬諷刺的是,就算這裡頭有一位真正解放自我,不再被人類道德拘束,根本不在乎自己會不會犯法被通緝的玩家,也不能一進來就動手,因為記憶解鎖是回合性的,不能保證自己角色身份的話,就沒辦法去動手,萬一殺死的人是“死者”或者“兇手”,到時候即便這位殺伐果斷的玩家殺死了所有人,都不會通關副本遊戲,畢竟副本遊戲通關條件是投出“兇手”與“死者”,既然是投票,物理殺服又怎麼可能會通關?
這副本遊戲從一開始玩家就像被摁著頭吃屎一樣,還要互相投票,看誰吃上自己則躲在一邊樂呵呵,殊不知大家的處境也只是半斤八兩。
下一位發言的是科研男。
科研男沉默了一下,道:“2號是10號的舅母,她把10號的生活費據為己有了。”
“2號跟9號這對夫妻,都五個回合了,都沒有一點有用的資訊。”花紋身道,“2號跟9號夫妻兩人存在的價值總不能只是為了讓10號憋屈的吧?”
眼鏡男道:“這對夫妻後面肯定還有其他記憶的,否則不至於在這裡浪費兩個角色。”
第三位發言的是鼻環女,“沒什麼,3號情人在整理工作內容,準備晚飯。”
幼態男疑惑地道,“3號家裡沒有人嗎?他的父母呢?”
鼻環女道,“他是獨居,父母情況不知道。”
下一位發言是襯衫男,他笑嘆一聲,“瑪德,老子這回合可算能好好發言了。”
他道:“4號被警察帶去派出所了,說是有一對情侶看見他們在這裡爭吵,見她手上有刀,生怕有什麼意外,於是打電話報了警。”
他說著眼睛看了看12與13號,“大概是這兩人報的警。”
“被警察帶進派出所的話,4號後面還會有劇情嗎?”幼態男問。
“可能性還是有的。”眼鏡男回答。
跳過捲髮女,下一位是幼態男。
幼態男有些困惑地說,“6號不知道為什麼非常高興,開始在網上搜尋市中心的別墅,地皮什麼的資訊,應該是想買房買地。”
西裝男想了想,“結合上一個回合6號買彩票的習慣,我覺得6號中彩票的可能性很高。”
花紋身道:“也不一定哈,我以前買彩票,沒中就開始想這錢要怎麼花了,我那時候想著要買臺車,還大半夜美滋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