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帶武器,又是女性,所有人都看向鼻環女。
鼻環女臉色微微抽搐。
眼鏡男說,“那麼死者很有可能就是6號母親了,畢竟兩人之間曾經吵過一架。”
西裝男這時候說:“不一定。”
大家看向西裝男。
西裝男道:“如果女子在這種喊了我要殺了你之後真的動手殺人的話,死者不可能沒有時間掙扎,假設兇手真的是4號未成年,力氣更加不大,小刀武器想要直接殺死人困難很高,除非直接抹喉,但能做出乾脆利落抹喉的兇手,做不出動手前大喊大叫的行為,如果後續8號記憶中沒有聽見另一位角色求救的聲音的話,發生兇案的可能性不大,有可能只是單純吵架。”
然後他看向鼻環女,“第三回合的時候你曾經說過4號摔門而出,我猜測這可能就是吵架之後的後續。”
有理有據,眼鏡男與科研男都不說話了,鼻環女咬著手指,重新露出了笑容。
“他奶奶的,這案件煙霧彈怎麼這麼多?”花紋身道,“我踏馬花了大價錢買了明晚的球賽門票,再這樣,我估計趕上看個複賽都難。”
“副本遊戲都沒通關,就想著球賽?”馬尾女哼笑了一聲,之前花紋身與她有衝突,現在坐下來以後,她看花紋身哪哪都不順眼。
下一位發言是西裝男,他的9號是一對夫妻中的丈夫,“9號吃完飯後在家裡看電視,順便跟在學校住宿的兒子通了影片。”
下一位是10號勒索綠毛,大肚子中年男說,“10號跟11號沒能向4號勒索成功,兩人分開之後,10號……往家裡走。”
白雪芹皺了皺眉,敏銳感覺大肚子中年男有所隱瞞。
她看了一眼其他人,見西裝男,眼鏡男,科研男以及捲髮女表情都差不多,她心裡頓時美滋滋,這些才是上等腦應該有敏銳度啊。
想到這裡她又心疼起眼鏡男起來,她的腦子!
她捂著心口,乾脆利索把幼態男的腦子給劃掉,這個是清澈腦,未成年還沒發育完全,腦子拿來也沒用。
蘋果臉死了,下一位發言的就是花紋身,他咧嘴一笑:“12號約13號去酒店開房呢。”
又說,“然後接了個電話。”
金髮女看了一眼花紋身,點了點頭,“說的沒錯,13號答應了12號的開房請求。”
“嘿嘿,”花紋身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
金髮女臉色不好,雖然13號並不是她,但她依舊有種被人佔了便宜的錯覺,再看見花紋身故作姿態的猥瑣樣,更是覺得倒盡胃口。
忍了忍,這才壓下了惱火。
所有人發言結束,進入投票時間。
“這次沒什麼人好投的,要我說,要不就投4號為兇手好了,”花紋身說,“試試又不虧。”
西裝男道,“投票兇手如果錯誤的話,將會拒絕一回合的記憶解鎖,這個拒絕是直接丟失部分記憶,而不是暫停記憶解鎖,也就是說,這一輪丟失的記憶下一回合是不會再恢復的,投兇手的話,我們還需要謹慎。”
“那要不我們一直棄票,等把案件全部還原之後再投票得了?”花紋身道。
西裝男不置可否:“如果大家都誠實的話。”
又解釋道:“4號與大多數角色都存在關聯,記憶還有深挖的價值,我建議是留著。”
西裝男的意思其實很好理解,4號幾乎是整個案件的中心,即便4號不是兇手或者死者,那也跟案件有著重要的關係。
如果想知道更多有用的資訊,保留4號,玩家透過4號的記憶就可以看見更多,等到4號的記憶價值被榨取乾淨之後,再選擇投掉4號才是價效比最高的選擇。
畢竟上一次把蘋果臉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