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竟給白雪芹幾人一種,“兩人如今的關係比之前更進一步”的錯覺。
要不是兩條半截手臂還靜靜躺在地上,以及地板上隨處可見的血跡作為證明,這一切彷彿都沒有發生。
南邊玩家熱鬧也看得差不多了,他慢慢來到兩條半截手臂面前,彎下腰把手臂撿了起來,看了看後,笑著分別把手臂丟給了兩人,“傻了吧,還想搞偷襲,這裡哪位不是搞偷襲的好手,你以為咱們這些籌碼是白來的?”南邊玩家嘲笑道。
兩人轉手就把手臂重新裝上,西邊玩家道,“嗨,凡事都要試上一次才會死心不是?再說,我也沒虧,算平手。”
東邊玩家道:“先手偷襲被以牙還牙還算平手?”
三人說說笑笑,繼續朝前走,三人形成三角之勢,把白雪芹跟魏言奎落在最後。
事情猶如吹過曠野的風,沒在當事人的心中留下半點痕跡。
幾人來到兌肉處。
其實兌肉處就是另一個大廳,兌人就在兌肉處的一個靠牆角落。
那是一個很大的機器,大小類似彈球機,機器中間是一排排彷彿保險櫃的密碼旋紐,數字旋鈕之下是一個紅色按鈕,按鈕下方是機器的一個凹槽,凹槽下方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巨大的透明盒子,上面各自貼著詭異的文字,看機器的設計,白雪芹猜測一邊應該是輸出口,一邊則是入口,輸出口的玻璃盒子連線著一張四邊都有著隔欄的桌子。
幾人在機器前站定,上下打量著,魏言奎見大家都琢磨得差不多了,開口問道:“你們誰先上?”
“我!”西邊玩家道。
“還是按之前的順序比較好吧?”東邊玩家眯了眯眼睛。
“我同意。”南邊玩家道。
西邊玩家臉色立馬就不好看了,他心裡有數,他選中的編碼大多與南邊玩家的重疊,如果南邊玩家先他一步把那些頭顱都選了出來,那他還要怎麼玩?
他想了想,突然道:“我提議,每個玩家一次只能挑三個,不然每一個玩家上去挑出來頭顱數量都不一樣,你按五個,我挑八個的,最後變成誰挑得多誰贏面就越大,這樣也不算是遊戲了吧?一點都沒有公平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