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你身子弱,就少吹些風吧。”君梧桐看了對方半晌,直到花氏的身體哪怕腰板筆直,可身體卻有明顯的顫抖下,終究是開了口。
“謝夫君。”花氏眼中的思慮,伴隨著表情而隱藏,嬌嬌的開口,抬眸望著對方,像是含著一壺樂雅的湖水,單薄又清冽。
“你們都下去吧。”君梧桐看著周圍的人開口道,他那一身黑色的裝扮,早在離宮之前就已盡數換去,身上濃重的脂粉味在距離不斷拉近下,花氏忍不住低頭咳嗽,那白色的帕子上面繡著的黃色淡雅梅花,襯得那張小臉多了絲柔和。
他微微嘆氣,直接扯掉了自己的外袍,那條濃重脂粉味的東西就這樣丟了出去,然後上前將花氏打橫抱起,走向了裡間,對於懷中佳人被嚇到的嬌聲,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對於院子中的東西,關門的花婆子,看著兩位主子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中哪怕摸不準姑爺的態度,但今天似乎也是個好兆頭。
“今日怎麼有空,來到我的小院。”花氏聽著對方平穩的心跳,抬眸看著對方的下巴,手中緊握著的帕子,代表著內心的緊張。
畢竟她還沒有真正的通人事,哪怕先前看過專門的冊子,卻還是在時隔那麼多年的情況下,回到了當初新婚時的嬌羞。
“今日有事找你詳談。”君梧桐目視前方始終不敢低下,對於懷中那勾人心絃一陣又一陣的香味視若無睹,畢竟平常那些胭脂俗粉也聞慣了,現在幾乎有了抗性。
“好。”花氏聽了對方的話,垂下眸子,知道是自己想多了,畢竟對方哪怕在外面煙花流衚衕鑽的再多,可對於她當面每句話都是說一不二,從沒逾矩過。
兩人來到了對方嫁妝的床帷中,花氏被輕輕地放了上去,很快放在木雕床旁的榫卯桌子就這樣翻了起來,橫在的兩人之間,上面早就已經畫好的棋紋,和旁邊格子中所能拿出來的雲子棋子,自然的搭在了對角的一旁。
在黑棋先手的情況下,花氏自然的將白棋放在了自己的身邊,可偏偏這一次,君梧桐卻伸手握住了那已經推過去的盒子,將兩人的載物交換。
“好久,沒下過棋了,今天你先手吧。”君梧桐淡淡的開口道,而這句話落入花氏的耳中也自然沒意見,點過頭後,便開始啟勢。
兩人你來我往的下著圍棋,直到將整個面都鋪滿,達成了和後才終於停下了動作,花氏本就收斂了動作讓著對方,君梧桐卻始終像是沒有看到般,依舊扯著下去。
直到此刻兩人卻也沒有說話,連平靜的對視似乎都做不到了,這注定是一個不眠的夜晚,在花氏終於坐不住似乎要起頭詢問的情況下。
君梧桐卻拿出了一件讓她眼眸睜大的東西,畢竟曾經為了能夠抱養孩子她可是費盡了心力,卻最終還是自己上陣,才終於穩定下了位置。
哪怕因為,君家其他人不爭氣,得不到所謂的浩命稱呼,但家中主母早就已經讓她滿足,沒有繼續糾纏下去,也只是父親想要得到更多的支援,甚至幫助自己的家族一把,才始終周旋著。
現在,對方拿出這個東西是想表示什麼,難道是想要秋後算賬嗎?花氏看著那晶瑩透白的蛟珠顯然比當初自己用的那顆,品質還要更加的好,現在也糾結不得眼前浪蕩子弟,究竟是從何處尋來的這個東西。
“這是陛下給我的。”君梧桐朝眼前的妻子解釋了它的來歷,而對於花氏所想的蛟珠不同,這可是一顆切切實實的龍珠,對於擁有縷魂魄就能借此死而復生的大補玄神之物,陛下把它用在自己的身上,顯然已經在開始敲打他們家了。
對於最開始從醫仙谷招收的那兩個孩子,自己顯然做不出背信棄義的事情,所以對於後宅婦人的手段,他想借此用花氏的手讓兩個孩子與自己家沒了關係,所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