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點過於古板,但確實是個好人,作為一家人也可以瞭解下。
“可否說來聽聽。”耿誹好奇,難道是什麼非常高階的罵人話術嗎?又或者很高雅的詩句,這個書中的世界中出現的一切,顯然十分對應,創作者的內涵,肚裡究竟有幾斤墨水。
“惟念寒飢天滿熒,殘軀惟製衣留行。”君還願不假思索的搖頭晃腦起來,但他所念出來的詩和這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完全不符,瞬間,耿誹覺得手腳冰涼,不知為什麼胸口的心跳加快了。
“你怎麼了?”君還願在唸完後,看著眼前的洛子,對方殷紅的嘴唇卻瞬間失去了顏色,臉上的紅色淚痣都暗淡了起來。
“沒什麼,只是有些難受。”耿誹覺得眼眶熱熱的,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很想哭,明明只是聽了句詩而已,可心卻很痛,感覺無邊的恐懼,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在扭曲靠近,將其困入牢籠。
“若真的不舒服的話,我去幫你叫人,大晚上亂跑的也不是第一次了,母親不會奈我何。”君還願看著對方的這副樣子,引領著對方來到了旁邊的榻上坐下,對於那失魂落魄的眼睛,抬手揮了揮,確定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情況下,主動開口關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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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對方真的有什麼隱疾的話,還是早點說出來為妙,畢竟對於這個狹小的院裡,真要請大夫三四天都做不到, 也就只有自己一個頭痛腦熱的咳嗽,能將人帶來,順道給她看看。
自己作為義弟,根據今日爬窗的經歷 ,就算兩清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這首詩太有文采了,所以驚訝住了。”耿誹晃了晃頭,指甲陷進掌心,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終於算是脫離想法的移動,她看著旁邊的弟弟臉上露出笑。
而對方見這副模樣,也知道並不好多說,瞧了對方兩眼,就抬手做禮開口道:“既然夜已深,明日還會見,小弟就先告退了。”
“好,你走吧。”耿誹點了點頭,看著對方輕車熟路的來到窗臺邊,拿掉了上面最開始放著水盆的陶瓷碗,自己爬上凳子跨越中間的隔欄,就看著白色衣角這一瞬的溜走,她便上前將窗戶關好。
神色變得十分的凝重,而偏偏這時系統又出現了,對方似乎能夠察覺到主角的到來與離開,只不過這些現在也只是猜測,耿誹哪怕根據系統提供的線索,剛才的測驗也證實了一些事情。
但不知為何,她對於腦內這個系統相信不起來,或許是天生的第六感,也或者是之前自己失去的記憶而帶來的暗示,深刻的確認,那隻貓不能信。
(親愛的宿主,你剛才做的好好呀!多接近主角,我才會擁有更多的能量,還有剛才那團被主角接觸過的物品,能夠給我嗎?)小橘貓笑著開口,這是他對耿誹的一個測試,雖然說被主角接觸過的東西確實,微微有點用處,但其實也並不大。
“給你。”耿誹聽到這話,知道對方指的是什麼,對於一團已經扯掉的床簾帶,她看了兩眼就抬手撿了起來,哪怕十分嫌棄手中自團溼溼的東西,卻還是沒有表露出來。
對此小橘貓十分激動的差點笑出聲,他又努力控制的開口,繼續試探對方的底線道:(把它貼著你的頭,我就能帶走,非常感謝你親愛的宿主。)
耿誹聽到這話,看著手中的這團東西,遲疑了下來。
:()穿越的我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