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著實叫個刺激。
耿誹對於戴在臉上的呼吸機,大口大口的喘氣著,眼神朦朧的看著一片白的醫院,心中終於有了幾分的安全感,可偏偏捏著的漫畫,卻始終沒有放開手,她眼角再次滑下了淚。
回想著和閨蜜的曾經,片片記憶中的那人面容卻越來越模糊,明明只是幾天沒見,可偏偏她的五官,她的聲音,一起相處合作的經歷,哪怕是連名字都快要從自己的腦海中消失了。
耿誹激動的從床上起身,對於旁邊給她做檢查的醫生護士,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個少女瘋狂的翻找著最近的櫃子,可因為那是空床位什麼都沒有的緣故,她又去搶奪比別人的櫃子。
旁邊的大媽吱哇的亂叫著,覺得那個女孩是要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對於她那本來就不多的養金,可是最後的寶貝疙瘩。
“冷靜一下!病人你在找什麼?您需要什麼?”護士詢問道,她看著女孩,就聽對方喃喃自語道。
“筆…”
“你說什麼?”
“筆!給我筆!快!”耿誹痛哭著,兩隻手拍打著地面,曾經作為唯一繼承人她可從來沒有這般的失態過,自己記憶中的人,她記著的人,那個放在心尖尖,卻始終沒有脫口而出的暗戀,伴隨著一切未起,又一切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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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小姐急忙將口袋中的筆交給了對方,卻見她直接開始在牆上進行亂塗亂畫,對於根本寫不了幾個字就已經斷墨了的東西,後面直接幹對用手扯斷了,掰斷了,用指尖粘著上面的藍色墨水,在牆上一筆一畫的描著,曾心她們相守過的承諾,相處的歡言,笑語,對方的一字一句。
“耿誹,飛飛,你理理我好不好。”扎著雙尾的少女,依偎的靠在了她的肩上,但再轉過臉時,卻是一片空白。
哪怕周圍的一切都清晰可見,哪怕只有一面之緣的路人,都能擁有精確的五官。
可偏偏,這個自己最想記住的人,卻是一片空白,像是那拿了張紙覆蓋,在她的面上。
連聲音都變得模糊不清,像是老舊的電視機,僅僅發出了文字的魅力,卻已經沒有了本身的特點,嘶啞的從自己的世界消失。
“我們會成為一輩子的好朋友嗎?”將幼兒園手工課風車,快樂地放在耿誹的面前,拉著手晃呀晃的身影,伴隨著那轉動的四片葉子逐漸停下,消失了。
四色的風車,真的很可愛,很漂亮。
耿誹終於停了下來,對於她身後鎮定劑的申請也透過了,護士拿著針管小心翼翼的湊近,最終紮在了她的肩膀上,那癱倒的身體緊緊的盯著潔白的牆面,密密麻麻的都寫著一個名字:範弘樹
雙眼無神的她,無助的想要抬起手,可偏偏沒有力氣,那虛弱的挪動,伴隨著旁邊護士的喋喋不休逐漸被搬移,落在床上的女孩,被判定為精神病,直接打包送往島上的精神病院。
而牆上因為藍墨水寫下的東西很難去除,而她寫的距離也並不是過高的緣故,最終乾脆將桌子搬了過來,阻擋了這一面,顯然無法理解,範弘樹究竟做了什麼,讓少女如此瘋狂。
而另邊的小白兔系統,已經現步回到了自己宿主的旁邊,對於一般霸總小說結束,之後便是萌寶小說,後面更是天才兒童大比拼的其他型別,才開始轉變為星際,末日,戰爭,財閥,異能,修仙的各項座位下。
它們這,直接一步登天轉變為星際,是不是有點過於誇張了?
:()穿越的我被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