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一陣譁然!
蕭銘的臉色,極度陰沉,看向被宮廷侍衛按得跪倒在地上的宮女,冷聲喝問,“混賬的東西,還不速速招來,為何要謀害玉嬌?”
靈帝也沉聲道,“要是不想死得太難看,便老實說話!”
那宮女也不慌,低著頭,冷靜地回答,“回稟陛下,兩年前因公事出宮,機緣巧合,與忠勇侯世子有染,他答應奴婢,若是奴婢想辦法從宮裡出去,他願意娶奴婢為妻。”
“然而,奴婢尚未出宮,忠勇侯世子便被長公主殿下杖責而亡,奴婢心中一直有恨,忠勇侯夫人可能是從下人口中得知,奴婢與世子之事。”
“夫人找上奴婢,求奴婢幫她報仇,奴婢也深恨長公主殿下打死世子,於是,奴婢便幫夫人,在這酒裡下了巨毒!”
“奴婢深知這是死罪,因為孤兒,難得碰到世子那般對奴婢情深義重之人,願意到地下去陪伴世子,望陛下成全,給奴婢一個痛快!”
靈帝一臉怒不可遏之狀,低喝一聲,“混賬的東西,敢於謀害皇族,實在可惡至極!”
“來人,拉出去殺了,連同胡氏一併丟到亂葬崗去!”
“慢著!”
周玉嬌開口說,“皇兄,一個宮女與忠勇侯府世子有染,兩人就矢志不渝,還承認要娶她為妻,這種事情,怎麼聽著都很牽強!”
“臣妹認為,應該交由大理寺嚴加審理,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同夥,這一次是對臣妹,下次要是對皇兄,那就不好了!”
靈帝表情一滯,一時沒有說話。
蕭銘附和周玉嬌的話,“陛下,玉嬌言之有理,不能這麼直接就一殺了之,必須要深挖同夥,否則,只怕會後患無窮。”
“她膽敢謀害玉嬌,還想好死,那是不可能的,調查清楚,將之活剮也不為過!”
此時,一直在旁邊的周天仁也開口支援周玉嬌,“父皇,皇姑姑和西昌王所言有理,不能那麼輕易殺了,送到大理寺去,讓她體驗一下大理寺的各種刑罰,要是她都沒有改口,再千刀萬剮,以儆效尤。”
這麼好的,交好西昌王府的機會,他當然不能放過。
那宮女的臉色微微一變,轉而猛地一掙扎,控制她的宮廷侍衛一個不察,被她掙脫,身體如同兔子一般,向著旁邊的立柱撞去。
嘭的一聲響,宮女的腦袋撞上立柱,身體癱倒在地上,一股鮮紅緩緩流出。
御醫上前察看,稟報說,“陛下,她已經死了!”
靈帝見狀,心下稍松,微微頷首。
“既死了,那就拉出去吧!”
宮廷侍衛將胡氏和宮女拉出去,又有宮女太監拖乾淨地面,很快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靈帝看蕭銘和周玉嬌的心情都不是太好,他的心情當然是更不好的,便沉聲說,“今日的晚宴就到這裡了吧,回去之後,誰都不許亂說,散了吧!”
眾夫人小姐見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擔心被連累,靈帝讓她們走,豈有逗留之理?
她們行禮之後,趕緊的離開皇宮。
很快,整個大殿,就剩靈帝、蕭銘、周玉嬌、林水汐,還有周天仁。
周天仁擺出一臉憤憤之色,表達著對要謀害周玉嬌之人的痛恨,站在林水汐一邊,要求靈帝一定要徹查此事。
靈帝被逼無奈,點頭同意,“朕自會派可靠之人,對宮中之人,進行逐一排查!”
“玉嬌是朕至親之人,敢對她動手,這是在挑戰朕的底線,凡是與此有關聯之人,朕一個都不會放過。”
“既然大家都覺得,大理寺卿才能過人,朕會將此事交給他來調查!”
蕭銘滿意地點頭,“大理寺卿張大人確實有過人之處,可委以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