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報,“主子,西遼國的使者團進京了!”
“使者團一進京,就先派人帶著三牛車禮物,前往車騎將軍府拜見林水汐。”
“顯然,林水汐對他們送的禮物很滿意,當場派人陪同那使臣,前往大理寺的牢中探望了耶律浮兒!”
周天啟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你是說,西遼使臣去看望了浮兒?”
鄭鐸回答,“是的,具體情況不是太清楚,因為大理寺牢中沒有我們的人,我們監視車騎將軍府的人,只是跟著那使臣進入大牢去。”
周爾雅疑惑地說,“皇兄,這西遼國不是將她貶為庶民,以危害兩國關係為由,讓北趙國隨意處置她了嗎?”
“怎麼使臣一到京中,就先去看她啊?”
周天啟想了一下才說,“她畢竟是西遼國公主,被貶為庶民實屬西遼國皇帝無奈之舉,西遼國皇帝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死在異國他鄉的。”
“關心一下,算不得什麼,在國家利益面前,一個公主就顯得太過於微不足道了。”
“她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不需要理會,若是真的還有用到她的地方,本王隨意幾句話,就能將之前的誤會給消除,讓她為本王所用。”
對於這一點,周天啟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耶律浮兒對他的感情之深刻,外人根本不會知道。
而他深諳如何鎖住女人之心的手段,他的女人,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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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林水汐是一個例外,因為她瘋了,不是一個正常人。
周爾雅一想也是,如今,北趙國和西遼國劍拔弩張的態勢還沒有解除,耶律浮兒不僅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在群情激憤的情況之下,再去同耶律浮兒搭上關係,那是自討苦吃,給自己招惹麻煩。
周天啟直截了當地同耶律浮兒撇清關係,讓耶律浮兒獨自背鍋的原因,就在於此。
周爾雅對周天啟豎起大拇指,“耶律浮兒那個蠢女人,確實被皇兄拿捏得死死的!”
周天啟深吸一口氣,一種重新掌控大局的自信,緩緩地爬上心頭。
因林水汐造成的困境,馬上要消失了。
接下來,就是他重新站起來的時刻。
他問陳嬤嬤,“林水汐的大婚情況如何?”
“稟報主子!”
陳嬤嬤躬身說,“全城披紅掛綵,從今天晚上開始慶祝,連續三天,全城慶賀,普通百姓免費到全城各大酒樓吃席,這是全城各大酒樓自行主動出錢的。”
“所有的乞丐以及貧苦人家,都能到林氏糧鋪領取一大袋的糧食,以及一兩銀子的生活補助!”
“今天子時,京城四面開始放煙花,時間長達一個時辰。”
“明日,他們迎親隊伍所經過的地方,一路紅毯鋪地,西北軍兩千人,以及京城禁軍三萬人,共同維持秩序。”
“當真是十里紅妝,全城皆賀,盛況空前絕後,陛下當初迎娶早逝的皇后娘娘,都沒有如此隆重。”
:()狂妃上街狗都嫌,誰來誰挨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