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蓋住半張臉,只留下緊閉的眼睛露在外邊。
他就這樣緊緊地縮著身子,彷彿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鵪鶉一般。
毛利壽三郎看著緒方遊因為寒冷而微微顫抖的身體,不禁心生憐憫。
於是,他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小心翼翼地披在了小學弟的身上。
“把空調溫度往上調一些吧。”
說著,看沒人反對,幸村精市將表上的17度改成了24度。
幾人站著,看了會兒安靜縮成鵪鶉的緒方遊。
不約而同露出慈愛的笑容。
緒方遊比賽結束後忘了把護目鏡換成眼鏡。
護目鏡緊緊繃在臉上。
邊緣直接陷進緒方遊的面板。
幸村精市輕輕地嘆了口氣,走上前去,動作輕柔地幫緒方遊摘下了那副護目鏡。
然後就示意大家趕緊坐回位置。
馬上就要發車了,他們站著聚堆,肯定是要被司機罵的。
毛利壽三郎在回程的路上,看著緒方遊臉上因為鏡框留下的凹痕。
揉了揉,發現揉不掉,就自顧自靠著窗戶睡過去了。
——
神奈川
因為是下午的比賽,等他們回到立海大門口時,已經有些晚了。
司機將車停到了校門口。
幾人看著,還在睡覺的一大一小倆“孩子”。
是的,又睡死了一個。
毛利壽三郎和緒方遊兩個人在後排無人在意的地方睡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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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緊緊縮成球,一個大大咧咧的斜躺著。
柳蓮二看著這一幕,莫名想到,
一毛利約等於六遊。
忍不住把自己逗笑了。
幾人試著叫了兩聲,但一個都沒弄醒。
(魚總:你們但凡豁楞他倆的時候,用點兒勁兒?)
幾個溺愛型的前輩,決定把兩個孩子揹著送到家。
反正大家都知道兩個孩子的家在哪裡,送回去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時熊谷鶴崗剛好路過學校門口。
看到是立海大附中的包車,猜到是去打比賽的學弟們回來,就直接走進了車裡。
聽完事情原委,又看了眼安靜睡覺的緒方遊和毛利壽三郎。
無奈地笑了笑。
熊谷鶴崗:兩個不讓人省心的孩子哦。
這兩個孩子,一個是他國中沒畢業前要天天管,一個是自己高中放學回家後要天天管。
再這樣下去,他高中畢業後,也不用考慮攝影了,直接去學幼師得了。
(魚總:熊谷媽媽!)
熊谷鶴崗揹著緒方遊,山木懶人揹著毛利壽三郎,幾人一同向家的方向走去。
毛利壽三郎家裡有人,只是送到家門口就好。
而緒方遊……
這孩子家裡……
好像……沒有人……
熊谷鶴崗看著冷冰冰的緒方宅,無奈嘆了口氣。
說實話,到現在為止,快一年了,他就見過遊的父母五六次。
也不知道這麼迷糊的孩子,遇上不負責任的父母,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緒方遊現在就算是被弄醒了,回家後,怕是也要迷迷糊糊的在門口躺著。
要知道這孩子之前就因為睡在門口,差點感冒來著。
熊谷鶴崗說什麼也不能讓他一個人回家。
熊谷鶴崗熟練地揹著小學弟轉頭走向了對面的熊谷家。
還和三個學弟叮囑道:“以後要是小遊有什麼事情,聯絡不到人,就來找我吧,我就住小遊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