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桑道:“這是我的請柬,下個月初來參加我的結侶大典呀!”
顧流桑愣愣地接過請柬,道:“這麼快!”
當初那個小蘿利長成了一個大姑娘,明眸皎齒,典雅秀麗。
“不快呀!在我的家鄉,像我這樣年齡的姑娘家都已經是幾個孩子的孃親了。”
對了,這不是她所在的現代,相當於古時候,這裡的人成親都比較早,就是修行的女修,也大部分會找一個道侶。
修真界陽盛陰衰,女修本就少,能修行至高階的女修更少。
修士修為越高,就越難孕育子嗣,所以想要子嗣的修士成親也早。
“流桑,我就不進去坐了,我還要去給其他朋友送請柬呢,我先走了。”
劉思雅揮了揮手,便轉身離去。
風吹起她一身雲白色法衣,幾縷青絲俏皮地翹起,隱隱可見她那幸福的笑容。
顧流桑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看了一眼手中的請柬,竟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復而她搖了搖頭,感嘆,每個人的選擇不同,有人選擇用一生去追求大道,有人選擇在有限的生命裡享受生活,對那虛無縹緲的大道並不執著。
眾生百態吧!
顧流桑收起請柬,帶著驢子來到了坊市,本來只是想採購採購些自己和驢子的常用之物。
轉念一想,若是參加他人的結侶大典,定要準備禮物才是。
,!
乾脆趁自己難得出來逛坊市將參加結侶大典的禮物也提前準備了。
顧流桑堪稱修真界的宅女,非必要情況,不出清華峰,一心修行,不問世事。
顧流桑不用像太行宗大多數同門一樣,經常外出做任務賺取靈石貢獻點。
她若非宗門規定每年必做一個任務,她都可以不做任務,這幾年,她也是接的畫符任務,除了在外門認識她的朋友邀請她去做的兩次外出任務,外出的任務她都沒接過。
所以和其他同門打交道的機會不多。
孰不知太行宗宗內修士早已將她傳成了一個一心修行的天才。
雖然很多同門都沒有見過她,但都知道她有一頭驢子靈獸。
所以她一進外門坊市就迎來了許多人的注目禮。
“出來了,她來坊市了!”
“哇,我看見了,她就是那個三十八歲就結丹的天才啊!”
“這個歲數結丹的也不是沒有,像她的師傅清華真君,人家三十就結丹了。”
“可是,問題是她二十四歲才開始修行啊!”
“我去!十四年便修至金丹期,當真是我輩之楷模,今日終於可以一睹其真容了。”
“”
顧流桑雖然表面平靜,帶著驢子目不斜視,淡定地走著,但是內心卻被那一雙雙熱列的眼神看得毛毛的。
成為金丹修士後,顧流桑更加地耳聰目明瞭,雖然他們竊竊私語,但是在她耳裡就相當於普通的說話聲。
有幾個情緒波動得太大的,她都聽到了他們傳音。
此刻的顧流桑好想變成他們不認識的模樣,當然那也只是想一想而已。
修士可以學習幻形術變化樣貌,不過只能瞞過同境界以下的修士,瞞不過修為比其高的修士的神識,容易被識破。
有些感知力敏銳的修士都是靠靈息來確認人的,若是不改變氣息,這使用變化之術就相當於掩耳盜鈴。
那這變化之術去騙騙未修行的凡人還行,用來掩人耳目是不可取的。
修士的靈息是和自己修習的功法、日常所待的地方等有關的,非輕易就能改變的。
當然有的機靈的修士會透過化妝來改變面目,這不是術法,神識倒也不能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