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流桑與月思苑她們一邊聊著天,一邊聽著花千樹對端木瑩說的話。
“這個修士可是殺了花家三個元嬰供奉,打傷兩位化神長老,後來還是我花家出動了所有的高階修士費了老大勁才活捉的。”
“場中那隻五階幽冥虎的實力不夠看!”
“這個傢伙和我花家有仇,一刀宰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正好他實力不錯,就讓他和鬥獸場中那隻最倔的畜生鬥個你死我活吧!”
花千樹回憶起三個月前自己活捉那人時的場景,那時看見那個外來的道修時她驚為天人便有了招攬的心思,但是對方太狠,寧折不彎,不得已自己才使了一些手段
“那就按花族長的思意辦吧!”端木瑩露出些許興致:“折磨了那畜生十年還不見其低頭,不過一隻九階妖獸而已,也將本尊的耐心耗的差不多了。”
正要帶著白凡離開的端木清泉聽到了他們的話竟然也起了看熱鬧的心思。
那些坐下最佳視野的城中權貴見到端木清泉下來,紛紛恭敬地起身讓坐,她卻面色冷漠帶著白凡直接略過他們。
最後還是端木瑩那一排邊上一個老者起身往後移去,場中主持修士特意將那硬邦邦的巨石椅換為一張寬大的軟椅。
端木清泉坐在上面,而白凡站在他旁邊。
正在這時,花千樹所俘虜的人也進場了,白衣墨髮,清冷絕塵,那是
顧流桑瞳孔一顫,心神巨震,放在座位扶手上的手狠狠一拽。
淡看世間冷暖意,孤身霜雪凍凡塵。
是師尊!!!
卻聽咔嚓一聲,巨石扶手生生被她捏成粉沫。
月思苑拉著她的右手,月長廉的座位在月思苑的右邊,所以顧流桑左邊座位坐著的是一位她不認識的巨人修士。
此時這位巨人男修因為顧流桑左手將座位上的巨石扶手捏爆,弄得對方一不留神之下吸了一大片粉塵,所以他捂著鼻子抬起眼皮對著顧流桑抱怨道:“就算看到長相俊美的男人,你也不用這麼激動吧!”
什麼?!
在顧流桑還沒反應過來他話語含義的時候,對方看著場中驚叫的大部分女修,又開口數落道:“你們這些女修就是膚淺!”
“愛美是人之天性,誰說只有我們女修膚淺了,你們男修不也是,剛剛城主府三小姐到場的時個個眼睛都巴不得粘上她呢!”剛尖叫完聽到男修話語的月思苑懟道:“還有,苗染!你說話的時候眼神不要老是看著流桑。”
月思苑說完,拉起顧流桑,交換了座位。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你幹什麼?”看著月思苑摩拳擦掌,男修緊張了。
這時,坐在男修旁邊女修士往男修的頭上不輕不重拍了一下,恨鐵不成鋼道:“別丟人現眼了!”
“阿姆!”那位巨人男修委屈巴巴地搓手。
“苗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那個愛哭包!”月思苑顯然認識對方。
苗染盯著月思苑,終於從對方的眉眼中感到熟悉,隨後眼睛瞪大,不可思議道:“你是男人婆!”
“你說什麼!!!”
“”
這邊月思苑與苗染正在進行一場別開生面的敘舊,那邊鬥獸場上已經將五階幽冥虎換了下去,
緊接著開啟西側門。
與此同時,顧流桑系在腰間的靈獸袋發出了動靜,她將靈獸袋的封口開啟,藉著寬大法衣的遮擋,不動聲色將儲物空間內所有的高階防禦符往身上貼
八個巨人修士正合力拉著一個巨型籠子出來。
關在裡面的獸,它虎齒鉤爪,圓耳黑目,毛長兩尺,足披鱗,頭戴甲,尾長八尺,身有九尾
此時它的後肢被千年玄鐵上了鎖,九條尾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