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己店鋪買留影符的新弟子。
那時他用了易容面具,顧流桑當時並沒有認出那是外門十大弟子之一的左安陽。
太行宗是一個綜合發展的修仙大宗,其在制符、煉器、煉丹、煉陣等方面都有所涉獵。
每個行業都發展得相對平衡,且每個行業都與周邊門派、家族及城中坊市有業務往來。
所以每年的豐收季,人手總是緊缺,往往要抽調外門弟子做登記、稱量等活計。
原本以左安陽的水平應該不用被抽調過來做這種繁雜的工作的,但是原本要做這事的那個外門弟子,面臨突破,回去閉關了。
而左安陽修練也遇到了一個瓶頸,所以他想換換環境,便應了這個繁雜的工作。
登記、稱量符草的工作是那麼一如既往的繁瑣,枯燥。
好不容易快忙完了,卻發現還有一位弟子沒來登記,左安陽只得起身前來催促一下這個慢悠悠的弟子。
於是他駕著飛鶴就飛到了這片山地最高梯田處,然後往下走,就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
他還不知道竟然有弟子心這麼大,做任務期間練法術的!
,!
景雖美,但是左安陽就是要打破,於是他輕咳了一聲。
顧流桑聽到異動連忙收了功,抬頭一看,此人她有印象,外門十大弟子之一的左安陽!
一副單薄少年模樣。
“師妹!符草收割完了是要登記的!”麻煩師妹麻溜點!左安陽環顧了一下空蕩蕩的梯田說道。
此時為第二十天的正午,顧流桑在一個時辰內就將所有的符草都收割完畢了,看著天色尚早,於是她便打算再練一下午法術,然後再登記!
沒想到左安陽是個急性子,直接來催收了。
沒辦法,顧流桑連忙表達歉意,拿出特定的儲物袋交給左安陽。
顧流桑:“麻煩師兄登記了!”
左安陽接過儲物袋,神識一掃,真不少,道:“師妹你等一下,我給你稱一下。”
於是他直接從自己的儲物袋拿出稱量工具,隨口問道:“師妹,你割了幾天?”
顧流桑回道:“二十天!”
左安陽聽了她的話,拿著工具的手差點沒拿穩,就是一抖。
他連忙穩住,心道:這位師妹好實在,肯定沒用工具,自己還以為她只割了幾天。
左安陽想到那些世家弟子,總是隨身攜帶大量法器,做這種任務直接催動法器的,眼前這位師妹顯然沒有那麼豪!
不過他沒打算告訴顧流桑,可以用法器,他將符草稱量好。
對顧流桑說道:“師妹,七星草十萬斤,銀蔴草二十萬斤,一共三十萬斤,把身份牌拿來吧!師兄先給你登記上。”
左安陽接過顧流桑的身份牌,應用特殊法訣給她記錄好符草的數量與完成度。
顧流桑?左安陽特意看了一眼她身份牌上的名字,不熟悉也沒有太糾結,之前之所以注意到她,是因為她的修為在一眾新弟子中比較突出,而且她還不是世家弟子。
想來這位師妹是位勤奮的人才。
“謝謝左師兄。”顧流桑接過身份牌,誠懇地道謝。
“師妹不用客氣,拿著身份牌直接去任務堂領取獎勵便可。”
左安陽說道,接著他吹了聲口哨,一隻飛鶴就直接飛到他身邊,他往上一跳,駕著飛鶴,揚長而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目送左安陽遠去,顧流桑回過神,從儲物袋中拿出那二十個花盆,挖起了土。
那二十個花盆每個都有她在現代用的臉盆那麼大,花盆皆是一種黏土製作而成的,灰褐色,顏值不太高,但很是特別。
也不知道那位蘇長青師兄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