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
隊伍很快排到展覽入口處,門口保安伸手攔住三個人的去路,“先生、小姐,請出示邀請函。”
黎墨琛出示手裡的邀請函,保安認真的核對了三人的身份資訊,看看邀請函,又看看三個人,”黎墨琛、黎雪……”他看看三個人,又看著蘇楠的樣子,看了眼邀請函上的名字,“這上面是四個人,你們這不對啊,這位小姐好像不是這邀請函上的人。”
“你倆可以進,她,不能進。”保安嚴肅地道,放行了黎墨琛和黎雪,卻把蘇楠擋在了門外。
“為什麼!先生,她是我朋友。”黎墨琛對保安央求道。
保安指著蘇楠道:“這邀請函是針對特殊嘉賓的頒發的。請哪些人是主辦方的意思,我們也沒辦法。她不能進去。”
“難道就不能通融、通融嗎!”黎墨琛也沒料到,這畫展的主辦方管得這麼嚴。蘇楠是他帶來的人,不讓進,讓他很沒面子。
他掏出一摞錢,塞在保安手裡,“先生,你行個方便。”
保安是陸氏企業的保安,自然知道輕重,陪著笑臉,將錢推了回去,“先生,不是我難為你,你還是算了吧,我是真不能讓她進去。老闆有吩咐。您也別難為我了。收了您的錢,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
“蘇楠姐,我說你進不去吧,這請柬是按著人頭髮的,我爸、我媽,我和我哥。那我爸、我媽不來,你再怎麼打扮,人家也不會把你這認成我媽啊!”她翻了個白眼,仰著頭,扭著腰肢,走進展廳。
“墨琛哥,我,我想看畫展。”蘇楠衝黎墨琛可憐巴巴的撒著嬌,“你跟他們說說。我就是想看看展覽。”
此時,遠處的安知意和姜姜兩人正饒有興味的看著他們這邊三個人,安知意冷冷地看著門口三個人的動靜,眼神斂了斂,然後,轉身朝另一邊走來的兩個保安說了幾句,那兩個保安過去讓那三個人放進來。
一旁的姜姜好奇的碰碰安知意道:“姐,怎麼讓那小三也進來了,你這是什麼路數。”
“該來的,總會來的,與其她在暗,我在明,不如兩邊都放在明面上。她跟我總要見面的。”安知意看著遠處的那三個人,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手指攥成拳頭,指甲緊緊地貼在一起,差點摳進肉裡。
黎墨琛三人如願走進展廳,黎墨琛對水彩沒什麼興趣,他來就是來看安知意的畫作,站在畫作前,他覺得很震撼,這裡有的畫他見過,有些畫卻見都沒見過,安知意的畫作分為兩個時期,早期也就是國內的時期,以亭臺樓閣和人物為主,花鳥靜物或生活場景為輔,前期,畫風浪漫,富有詩意,後期開始,逐漸沉鬱,有的畫屬正常,但有的畫,能直觀感受到創作者的那種心靈的擰巴,畫面用色大膽,明度極高,畫面大面積的使用明度很高的淺黃色,明黃,描繪的題材也透著一種令人不安的狀態。畫面充斥著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站在畫前人會覺得彆扭。後期的這些創作,大都以人物或者玄幻題材為主。署名上也全部以a字打頭,有的弄個花寫體的簽名,有的卻只寫個“安”字,有的直接象畫押一樣,鬼畫符似的描一個“a”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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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畫的是什麼啊!”黎雪看著那些花鳥畫和靜物,眼前的一切讓她妒忌,為什麼安知意都死了六年了,她的畫,她的東西還是這麼招人。
一邊的黎墨琛也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畫作,他面前的是一幅描繪夕顏花的畫作,只不過不是油畫,是水彩,他不記得安知意以前畫過這樣的作品,畫作沒有署名,只在右下角空白處有一個以a打頭的一個花寫體簽名。
畫作的名字也叫夕顏。水彩顏色鮮豔,畫上的夕顏花在清晨的陽光下,明豔美好,彷彿不染世俗的仙子,透著一股子生機勃勃的朝氣,能感覺出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