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瀚宇的父母看到兒子帶著一個小女孩回來,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瀚宇,這小女孩從哪拐回來的?”
官瀚宇的父親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懷疑。
官瀚宇急忙解釋道:
“爸,您說什麼!她就是住在咱們隔壁的鄰居,隔壁阿姨讓我陪她一起玩而已。”
官瀚宇的父親沉默了一下,才想起來隔壁是住著一個小女孩。官瀚宇的母親走上前,蹲下身子,微笑著問鍾蔭:
“小朋友,你今年幾歲啦?”
鍾蔭眨著大眼睛,乖巧地回答:
“阿姨,我還沒上學呢。”
官瀚宇的父母對視一眼,雖然還是有些疑慮,但也沒再多說什麼。
然而,因為官瀚宇和鍾蔭總是形影不離。
卻是引起小區裡一些人的閒言碎語,有說官瀚宇是不是對小女孩有什麼不好的心思。
這些話傳到了官瀚宇父母的耳朵裡,他們不禁擔憂起來,決定找兒子好好談一談。
“瀚宇,你和隔壁的小女孩走得太近了,別人都在說閒話,你要注意點影響。”
官瀚宇的父親嚴肅地說道。
官瀚宇感到很委屈:
“我只是把她當妹妹照顧,根本沒有他們說的那些想法。能不能不要只會用齷齪的思想來揣測別人?這種行為真的很討厭。”
但事實如何,只有官瀚宇自己知道。
他其實早就發現自己對鍾蔭的關心,已經超越了對一個小妹妹的照顧。
每當看到鍾蔭的笑容,他的心甚至都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每當鍾蔭受到一點點委屈,他都會感到心疼。
就彷彿對方是自己上輩子沒有保護好的另一半。
而且官瀚宇發現自己不是對小女孩有這種心思,而是僅僅只對鍾蔭才有這種心思。
晚上,官瀚宇躺在床上,不禁抓緊了胸口,翻來覆去是怎麼也睡不著,
“我到底在想什麼?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被接受。”
他能意識到這種情感的危險,明白這是不被社會所接受的,同樣也是對鍾蔭的不負責任。
官瀚宇深呼吸了一口氣,
“要不還是先試著遠離一下,否則再這麼下去,我可能真就變成那些閒言碎語裡面的變態了。”
鍾蔭卻不明白為什麼官瀚宇突然變得冷淡。
傍晚的時候,在門口的她忽然看見了回家的官瀚宇,頓時開心地撲了上去,緊緊抱住官瀚宇的腿,仰頭望著他,興奮地說:
“瀚宇哥哥,你終於回來了,陪我玩。”
官瀚宇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心跳竟然不由自主地加速,但他還是得強裝鎮定,咳嗽了幾聲,說道:
“哥哥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陪你玩了。”
鍾蔭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擔憂地問道:
“瀚宇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病得很嚴重?”
說著,小手就要朝上要去摸官瀚宇的額頭。
官瀚宇別過頭,挪開她的手,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點累,想休息。”
鍾蔭的眼眶瞬間紅了,帶著哭腔說:
“那哥哥你快去休息,要快點好起來。”
官瀚宇點點頭,快步拿鑰匙開門走進家門,關上了門。隨後走進自己的房間,他靠在門後,心中滿是無奈。
之後的時間,鍾蔭還是會經常來找官瀚宇,但官瀚宇卻只能找各種藉口推脫。
官瀚宇想著只要疏遠的時間夠了,她應該就會不再來找自己。
只要時間夠久,什麼都會過去。
時間會磨滅一切。
官瀚宇在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