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鍾蔭始終緊繃著臉,眼睛時不時警惕地看向鍾陽。
而鍾陽則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偶爾還吹幾聲口哨,發現鍾蔭老是盯著自己之後,就嘿嘿笑著說:
“看什麼看,你喜歡我啊?啊?”
鍾蔭怒目而視,“閉上你的臭嘴,不然我就把你的嘴縫上!”
鍾陽翻了個白眼,嘴上卻還是喋喋不休:
“話說你怎麼一下子就翻身了?哪裡來的錢?是之前把你賣了的錢,還是你爬上床陪男人睡的?唉,你一晚上多少錢?我包夜。”
“你他媽!”
鍾蔭一聽,頓時就要撲過去伸手撕爛鍾陽那張嘴,但是君寧攔在中間,
“別鬧,我在駕車,被你們倆這麼弄下去,一會兒車都要翻。”
鍾蔭坐回去,深呼吸了一口氣,思索一會兒停車歇息的時候要怎麼去捅鍾陽一刀子。
君寧也偏頭對鍾陽說道:
“你也是,人家好端端的一個小姑娘,你非要說得跟會所裡面的小姐一樣。”
鍾陽滿不在乎:
“說著玩而已。況且她一下子翻身,我不習慣。”
過了一會兒,鍾蔭想起來了自己埋在城外的槍和錢箱,便叫停:
“等一下,我去拿個東西,在這等下我。”
君寧放緩速度,最後停在路邊,“行,快去快回。”
鍾蔭跳下馬車,朝著記憶中的方向飛奔而去,找到了埋藏東西的地方,挖出錢箱倒是不用帶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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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鍾蔭就提著箱子往回走,回來的時候,鍾陽一瞧,那箱子不就是之前張旌的箱子,於是乎,鍾陽點點頭,
“原來是拿了賣自己的錢,另外幾箱呢?”
鍾蔭沉默,不想搭理也不想解釋。
鍾陽就又開始喋喋不休起來:
“你這女人是不是靠著自己那張臉,跟陳德那混蛋滾床單了?我找他要,他都不給我箱子!一箱都不給!”
聽著這話,鍾蔭頓時忍無可忍,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將錢箱朝鐘陽狠狠砸去,聲嘶力竭地怒吼道:
“都給你都給你!你給我閉嘴!你這滿嘴噴糞、不乾不淨的東西!”
君寧只得一躲,而錢箱則重重地砸在鍾陽身上,鍾陽猝不及防,“哎喲” 一聲叫喚出來,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墨,咬牙切齒道:
“你個臭娘們兒,居然還敢動手!”
君寧見勢不妙,趕緊再次出手阻攔,焦急地喊道:
“都別吵了,再這麼無休止地吵下去,天都要黑透了,還走不走了!”
鍾陽揉了揉被砸中的部位,眼神中透露出陰狠,惡狠狠地盯著鍾蔭,說道:
“你這賤人,這筆賬我先給你記著,等把這貨順順利利地送到了目的地,我跟你的關係就不是我保你了!到時候有你好看的!”
鍾蔭毫不退縮,將錢箱從地上當著鍾陽的面撿起來,隨後昂首挺胸,朝著座位上去,目光回瞪過去,斬釘截鐵地說道:
“誰怕誰!我早就忍你很久了!以前你又是打我又是罵我,還侮辱我!”
君寧無奈地深深嘆了口氣,滿臉愁容,只得揮鞭趕車,催促著馬車繼續前行。
:()末日雙生?另外一個我總想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