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蔭的身體蜷縮在角落裡,已經遍體鱗傷。
陳德這才將盆子朝著地上哐當一丟,隨後坐下,望著鍾蔭的慘狀,不禁嘴角微微咧起,似乎覺得虐待他人很暢快。
時間漸漸到了中午,尹志走了進來,看到鍾蔭的慘狀,對陳德說道:
“別把她弄死了,不然賣不出好價錢。雖然屍體其實也會有人買的,但是要大打折扣。”
陳德哼了一聲:
“這丫頭骨頭硬,不給她點顏色瞧瞧?”
接著,陳德轉而問道:“對了,交易的事情問得怎麼樣了?”
尹志說道:
“有!張家次子,有意願買,不過張家最近事情有點多,所以要在三天後的下午三點半,在赧城那座標誌性塔上。開價這個數。”
說著,尹志抬手比了一下,陳德卻歪了一下嘴,皺眉道:
“你手指都缺了幾根,我怎麼知道比的是幾?”
“哦,還不是拜這死丫頭片子,是她給我剁掉的!說回來,我是真想也給她剁掉幾根手指!”
隨後,尹志繼續原先的話題,將兩隻手湊了起來,用僅剩的手指比劃著。
陳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有點少啊。她這品相就才這個數?”
尹志:“唉,這已經不少了。對了,人家還說,如果身子沒破的話,翻五倍。”
說著,尹志就將不懷好意的目光轉向了鍾蔭。
陳德摸著下巴,目光在鍾蔭身上來回掃視,說道:
“這倒是能再抬抬價,那怎麼知道她破沒破?”
尹志陰惻惻地笑了笑,說道:“這還不簡單,掰開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陳德疑惑道:“現在都末世八年了,像她這樣的,還能沒破?”
尹志猥瑣笑著,“說不準說不準,她臉都長得那麼好,說不定還真沒破呢。”
鍾蔭聽到兩人的對話,不知為何,一種又羞愧又惱怒的感覺如潮水般洶湧,身體不禁顫抖得如同狂風中的落葉,不免破口罵道:
“滾開!你們滾開!別碰我!”
陳德摸著下巴,那猥瑣的目光在鍾蔭身上肆意遊走,不懷好意地說道:
“就是,這丫頭細皮嫩肉的,在以前都是是難得的上等貨,要真沒破的話,那可真是值錢了。”
尹志點頭應道:
“那是。唉,你這丫頭片子就別怪咱們了,要怪,就怪你自個兒生了這麼一副好皮囊,然後啊,還出來招搖過市,唉,啊,哈哈哈!你要是生得醜,咱早就拿刀先給你手指剁了,再把你宰嘍!”
陳德走近鍾蔭,蹲下身子,用手捏住鍾蔭的下巴,惡狠狠地說:
“小賤人,你最好老實點,省得我們動手檢查的時候讓你更受罪。我問你,你破身子了沒有?”
鍾蔭眼中爬上了不少羞愧之色,強咬著牙說道:
“我沒破!”
鍾蔭壓根不想在這個話題糾纏。
“你說沒破就沒破?”
陳德冷笑一聲,甩手給了鍾蔭一個耳光,
“先驗驗貨,萬一你破了呢?反正就算破身的話,也不影響。”
鍾蔭這下算是知道,不論剛剛自己是怎麼回答,陳德都會變著法子要看。
尹志在一旁添油加醋:
“乖乖配合,興許還能少吃點苦頭。”
鍾蔭的頭髮凌亂地散在臉上,“滾!我不要!啊!!我不要!”
陳德站起身,一腳踢在鍾蔭的小腹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等會兒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鍾蔭肚子被踢,疼得蜷縮得更緊,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黑痣,你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