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
推開門,走進去,只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坐在太師椅上,手中還攥著一塊粉色的手帕。
面容精緻,塗脂抹粉,頭上還插著金釵。
她所住的屋子一共2間,面積不大,屋內陳設卻不少,桌子上擺著青花瓷。
牆上還掛著幾幅字畫。
易小天瞅了一眼,竟然還是真跡。
難怪何大清和白寡婦跑路,一方面是為了她那個人,一方面是為了財。
何大清無情地拋棄何雨柱和何雨水,就是為了這個女人。
“你就是白杏兒吧?我娘就是被你和何大清氣死的。”
何雨柱直接發難道。
白寡婦哈哈一笑:“你就是傻柱啊!如果我嫁給大清,我就是你後孃。不得無理。”
“我呸!你做夢!”
何雨柱拋給她鄙視的眼神。
白寡婦一挑眉毛:“傻柱,你爹比我大那麼多,你以為我會嫁給他。是他做夢才對。”
“你既然不準備嫁給何大清,為什麼和他糾纏在一起?我建議你離開四九城。越快越好!”
看著傻柱氣勢上已經完敗,易小天說道。
白寡婦白了易小天一眼:“小白臉,你又是那一根蔥,老孃的事,你管得著嗎?”
“我是華夏國的戰士。別人我管不著,你這種人,我必須管。你是八大胡同的漏網之魚。你想想你的那些姐妹,被送去改造,教育,接受職業技能培訓,走上了自由幸福之路。你是不是應該把改造這一課給補上?”
,!
易小天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改造,我不能去!我寧願是一個不再結婚的寡婦,也不願意讓別人知道我曾經是風月之人。大爺,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白寡婦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認識字,能讀報。
瞭解關停風月場所之後,八大胡同那些老闆們吃花生米的下場。
她不想失去自由,不想被人指著鼻子罵。
“現在是新華夏國,你不用跪。既然不願意嫁給何大清,就立刻離開四九城。如果明天我還看到你,你的下場就是被抓。”
易小天帶著恐嚇的口吻,把事情往重了說。
“你放心!我走!我今晚就走!”
白寡婦立刻開始收拾東西。
易小天說:“白寡婦,還麻煩你給何大清寫一封信,提出和他一刀兩斷。讓他死了這條心。”
白寡婦唯唯諾諾:“你放心,我寫,我肯定寫!”
她拿起毛筆,大筆一揮,洋洋灑灑寫了幾頁,摺疊好,放在桌子上。
二十分之後,白寡婦揹著一個大包袱,兩手分別提著小包袱,冷冷一笑:“可嘆我胭脂衚衕頭牌白杏兒,睡了那個多鬼子的軍官,光頭黨的高官,最終還是敗給了一個年輕的軍人。這特麼的就是命!四九城再見!我這輩子不會再回來了。”
“傻柱,那些瓷器和字畫都是真跡,我帶不走,都送你了。算是對你們何家的補償吧。有一些應該也是你們何家之物。”
白寡婦朝著何雨說了幾句話,就走出了衚衕。
白寡婦攔下一輛黃包車。
“師傅,去火車站。”
“大姐,好咧!你去火車站,準備去哪個城市?”
車伕咧嘴一笑,隨意地問道。
白寡婦擺了擺手:“保定!二十年了,該回家了!”
白寡婦終究還是去了保定。
只不過何大清沒有跑路。
這樣的話,何雨水的日子應該會好一點。
【叮!】
系統提示音響起。
【宿主,任務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