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不多,請王爺恕罪。”
嘴上雖這麼說,但陳乾心裡想的是:孃的,這王爺可真難纏。
趙廣義見陳乾這副樣子,卻是直接擺手讓他起來。
“起來起來,本王又沒有要治你的罪。”
等陳乾從地上起來,趙廣義又說道:“陳乾,識分寸,知進退,卻又如何混的那般慘,我聽說你考中秀才後連續三年沒有成績,身上沒有分文錢財,老母病逝都無錢下葬,最後不得不賣身葬母,最後落了個入贅範府的下場,你可知我大夏律令,贅婿與牲畜無異,與奴隸罪犯同列?”
“草民知曉,”陳乾回道,“但草民若真與牲畜無異,與奴隸罪犯同列,那草民所作之詩便是汙穢之物了,上不了大雅之堂。”
趙廣義微微一怔,又不禁笑出來。
“陳乾啊陳乾,你不怕本王治你的罪嗎?這話可有些不符合你方才的言論了,你本該謹小慎微才是。”
陳乾回道:“贅婿只是身份,卻無法定義草民,草民生來普普通通,死也不帶走什麼,在人世間走過一場,便值得了。”
“喔?這麼說你已經生死看淡?”趙廣義問。
“草民死不足惜,但若活著,願為王爺效犬馬之勞,為王爺培育更多精壯戰馬。”
見陳乾如此反應,趙廣義卻是笑道:“有趣,陳乾,本王還不曾提起,你倒是已經兩次提起戰馬的事了,是範世恩教你說這些的吧?”
“岳父大人只是叮囑,這馬場本就是先王所賜,特許經營,就是草場也是王權特許,王爺若有需要,范家上下願直接奉上馬場,絕不推辭。”
陳乾這麼說,趙廣義卻是不甚滿意,只是沉聲道:“哼,範世恩這隻老狐狸,倒是會躲的很,叫你與本王說這些。”
陳乾沒有應聲,過了許久,趙廣義才說:“按範世恩之前對外宣稱的,你與他女兒共結連理,那馬場就該交到你手上了吧?”
“是的,”陳乾回道,“岳父大人已開始與我交接一些事宜了。”
“那倘若本王收回,你心裡可會不甘?”趙廣義忽然問道。
“草民不敢欺瞞,草民剛剛得到管理之權,正準備為王爺,為北涼,為我大夏培育……”
“行了行了。”
趙廣義直接揮手打斷了陳乾要說的話。
“又是一隻小狐狸,”他說,“你回去吧,這馬場本王就交給你管理,但若出了什麼岔子,本王唯你是問。”
:()鐵血王侯,從贅婿開始稱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