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菀晚看著他,笑著小聲說了一句:“捨不得。”
葉少虞被兩人的恩愛秀一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沈易摟著江語汐,笑得猖狂:“你這單身狗就多餘說這一句。”
葉少虞搓了搓手臂:“那我走?”
傅詩予挽著阮夢在一旁樂:“少虞哥,先別走。今天聖誕晚宴,你走了,飯桌上就沒有樂趣了。”
葉少虞痛心疾首:“好哇傅詩予,哥哥把你當親妹妹,你把哥哥當樂子?你和你哥一樣,都蔫著壞。”
飯桌上,傅眀庭倒確實喝了不少酒。
平時大家沒那麼有興致,也沒人敢灌傅眀庭的酒,但有溫菀晚在,大家似乎有了底氣,只要一起鬨,溫菀晚臉皮薄,不得不接應的酒,都被傅眀庭給攔下。
攔下是可以,但得翻倍。
傅眀庭心裡早有準備,也由著他們胡鬧。
一頓飯吃得誰都高興,除了溫菀晚有些擔心。
酒足飯飽後,溫菀晚勾了勾傅眀庭的手指:“難受嗎?”
傅眀庭經常應酬,有很多酒不得不喝。
其實這點酒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甚至臉都沒怎麼紅。
傅眀庭搖了搖頭:“我出去抽根菸。”
陽臺上。
阮澤也陪了一根。
“恭喜啊。”阮澤道。
傅眀庭淺淺吸了一口,就把煙拿在手指間,菸頭忽明忽暗,和遠處的車尾燈融為一體。
溫菀晚不太喜歡煙味,他儘量減少抽菸的次數。
傅明庭覷了他一眼。
阮澤覺得這眼神有些滲人:“怎麼?”
“誰告訴你她有未婚夫的?”
“阮夢啊。”阮澤解釋,“她說看著菀晚左手中指有一段時間一直戴著戒指,她猜測……”
阮澤恍然大悟:“難道她沒有嗎?”
阮夢有多麼頭腦簡單阮澤不是不知道。
即便他和溫菀晚是朋友,很多事情,這種太私人的男女關係他也不方便問。
有未婚夫的這種事情本來阮澤是不在意的。
是因為傅明庭不正常的舉動,他才特意提醒他一下。
沒想到這件事是個烏龍。
阮澤不好意思地用手蹭了蹭鼻頭,差點壞了好事。
傅明庭沒再糾結這件事,而轉移話題問:“關於溫家的明宇集團,你知道多少?”
阮澤道:“明宇在江城的海運方面算是個老招牌,信譽和價效比都不錯,似乎最近在嘗試轉型,不太成功。溫玉蘅不瞭解,我倒是接觸過一兩次菀晚那位名義上的兄長溫聿風,據說轉型還是他提出來的。”
阮澤相信關於溫菀晚的事,傅明庭早已調查過一遍,肯定也知道溫菀晚和溫家關係並不好。
阮澤實話實說:“那人確實是一個努力的草包。”
傅明庭沉默地把菸頭按滅在菸灰缸裡,沒說話。
阮澤看了看他的表情,問:“怎麼?他找過你?”
阮澤猜測,會不會溫聿風知道了溫菀晚和傅明庭的關係後,想打個親情牌求合作。
傅明庭不置可否。
他轉身拍了拍阮澤的肩膀:“謝了。”
說完,轉身就進了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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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內的水汽氤氳,鏡子面上白霧霧的一片, 但仍能窺探出兩具交纏的身影。
溫菀晚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她軟軟地靠在傅明庭懷裡,浴缸裡的水在長時間劇烈晃動後,變冷了一些,但傅明庭體溫高,溫菀晚倒也沒覺得不適。
溫菀晚的髮尾被打溼,傅明庭幫她攬在了一邊,露出她線條優美的蝴蝶骨和纖細的腰身,低頭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