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
傅氏大樓頂層總裁辦公室。
“傅總,這是溫菀晚小姐的資料。
“溫菀晚,今年25歲,獨居,未婚,畢業於江大管理系,父親溫玉蘅,母親紀芸,十五年前紀芸和父母雙雙因為車禍去世,留下了紀氏集團,溫玉蘅接手後改為明宇集團。
“溫玉蘅與蔣淑怡再婚,將一兒一女帶入溫家,尚且不清楚溫聿風及溫言心是否為溫玉蘅親生……
“溫小姐在十五歲到十八歲曾失蹤過三年的時間,去向不明,溫家也沒大張旗鼓的尋找,後溫小姐安然地回到了溫家,繼續了學業,後考入江大,但據說她和家人關係一直都比較疏遠……
“目前溫小姐和姜程程小姐合夥成立了一家名為‘花園’的餐飲有限公司,旗下有ohird bistro等……還有柏影,雖然法人是姜小姐,但最大股東還是溫小姐……
傅明庭靠在辦公椅上,手指輕輕敲了敲扶手,問:“失蹤那三年能查到原因嗎?”
助理有些犯難。
這些訊息都是打聽了好久才收集起來,因為他總覺得暗處有人在阻擾他調查,這些資訊都是浮於表面上的履歷,倒也沒什麼特殊,江城稍微和溫家熟悉一點的人都知道。
至於那失蹤的三年,他是無論如何也打聽不出來。
沒人知道溫菀晚那幾年是自己離家出走,還是被綁架,亦或是溫家人把她送走了?
反正這三年像一團迷霧,又像是一處空白。
“傅總,溫小姐失去音信的那三年,確實什麼都查不到,原因、去向一概不知。”
“溫家人沒報警?”
助理搖搖頭:“江城的警局從未接到過溫家人的報案。”
他斟酌了幾秒:“就好像……預設溫小姐的失蹤一般,溫家人和親戚們似乎也都沒想過要尋找……”
見傅總沒有繼續發問,便接著說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資訊。
阮澤別墅旁。
傅明庭坐在邁巴赫的後排,想著前幾日助理的話,總覺得有一些關鍵的東西似乎被人抹去了痕跡。
溫菀晚。
以為是個平平無奇的人物,但能把三年間失蹤資訊隱藏得極好,最後安然無恙的回來,要麼就是有貴人相助,要麼就是命太頑強。
況且在江城能躲過傅家的調查,本身也就是一件可能性極低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勾起了傅明庭的一絲興趣。
阮澤和溫菀晚在停車場的一輛車旁邊說著什麼。
司機在傅明庭的示意下將車停在了兩人面前。
司機不眼熟,但這輛邁巴赫,溫菀晚很熟悉,是傅明庭常坐的那輛。
不光溫菀晚愣在原地,阮澤也顯然沒想到會有這一出,他還從來不知道高高在上的傅明庭會有這麼熱心腸的一天。
阮澤正準備問,沒想到後排的黑色玻璃窗降了半格,露出了傅明庭深邃的眉眼。
只聽他說了一句:“上車。”
阮澤還想說什麼,溫菀晚已經非常乖巧地一邊“好,謝謝傅總”,一邊往車的後排走去。
至於為什麼坐後排,因為前排有司機和助理。
阮澤:……
他們相識十幾年,但傅明廷把自己的私生活隱藏得很好,阮澤甚至覺得傅明廷這樣的人壓根就沒有私生活,隨時都被權利和金錢包裹,即便傅明廷是操控者,但這些何嘗不是在操控著他。
當你在凝望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權利和金錢是世界上最惡的事物,一旦深陷其中,就如同深淵一樣,只有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所以在阮澤的印象裡,傅明廷絕對不是傳統意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