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在一邊也看見了,但是不敢說話。
只有時歲一人呆呆的站在那,一臉迷茫。
“安安怎麼流鼻血了?”
昨天雖然喝了雞湯,可是那加的黃精也沒有什麼大功效啊。
為什麼會突然流鼻血。
齊默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淚,“沒事,不用管他,他就是...”
話音戛然而止。
時歲歪著頭追問,“就是什麼?”
齊默也頓住了。
歲歲妹妹這個單純,他怎麼能教壞她呢。
這種事,以後還是交給謝瑾年去煩惱吧。
他話音一轉,“就是上火了,天干嘛。”
“是嗎?”時歲懷疑的看著他。
有點不對勁。
齊默對上她的眼神總有種被看透的感覺。
當即也不皮了。
趕忙轉移話題,“不是說想喝小吊梨湯嗎?再不喝就涼了。”
時歲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過去。
“我要喝。”
她丟下手中染上了謝瑾年鼻血的紙,洗了把手就朝著店長衝過去。
店長說實話,她也很想拍下來啊。
歲歲小姐這個樣子真的很像是一隻兔子朝她奔來啊。
真想直接把她按在懷裡好好吸一吸。
時歲在外面大快朵頤著,謝瑾年這零下的天在浴室衝著冷水澡。
最要命的是,小丫頭剛剛的模樣迴圈式的在他腦中播放。
讓人真是...欲罷不能。
他這些年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碰上歲歲總是瞬間瓦解。
太難了。
為什麼小丫頭才十八啊。
現在就對她下手總覺得自己像禽獸。
‘嘶——’
看著自己直挺挺的小兄弟。
他沒招了。
所以,他終究還是要走上每個男人都不可避免的路嗎。
只猶豫了一瞬他就下手了。
沒辦法了。
他神清氣爽的從房間出來時,屋裡空無一人。
不過隱隱聽著有聲音從庭院傳進來。
他朝著外面走去,果然人都在外邊。
看樣子,晚上是要燒烤。
時歲最先看到他,因為他的味道總是會比他人先到自己鼻尖。
“安安!”
她衝著走來的謝瑾年招手。
看著她又把帽子戴上對著自己揮手 ,他苦澀一笑。
根本沒用啊。
深吸一口氣,就穿著身上單薄的睡衣朝外走去。
時歲見了,朝他跑過來。
“安安,上火你也不能不穿外套啊,外面很冷的。”
她擔憂的眼神讓謝瑾年心中滿是罪惡感。
小丫頭想著都是他的健康,他卻....
“沒事,我不冷。”
他是感覺不到冷了。
身體裡的慾火都要將他湮滅。
“不行不行,會著涼的,我已經拜託叔叔給你燉湯了,吃完飯你喝了就好多了。”
齊默說出他是上火了之後時歲就去扒拉揹簍裡的藥材了。
大部分的藥材都要炮製,她就拿了可以即時的藥草給做飯的師傅。
告訴他怎麼做讓他煮一煮。
等安安喝了就不會流鼻血了。
時歲看著他單薄的睡衣直接把人拉到了屋裡。、
一進屋,她就惹得揭掉了帽子。
一路把人帶到謝瑾年的房間。
然後自己去給他翻衣服了。
謝瑾年的眼神就停留在那個衣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