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打我!”
臉上火辣辣的痛,丁欣剛剛一副苦難相瞬間變得怒氣衝衝的盯著謝老夫人。
謝老夫人一雙犀利的眸子死死盯著她。
“我家阿默好著呢,誰準你咒他了。”
就是一個比方,都不許說他家孩子要死這種話。
齊默聽著這話,鼻子和心口都是一陣酸澀。
喉嚨哽著說不出話來。
上前將謝老夫人拉至身後,哽著脖子道,“奶奶,別跟她慪氣,不值得。”
謝老夫人看著他強裝鎮定的樣子就是一陣心疼。
眼眶紅了一圈。
這孩子,他們用了多久才讓他從那個懂事的不行的孩子變得正常起來。
她不許因為外人的干擾就讓他們的努力付諸東流。
丁欣看著齊默連看她一眼都沒有,還去心疼那個死老婆子,她氣的直接爬起來。
“齊默,你還有沒有心,我是你媽,捱打的是我。”
“呸呸呸,侮辱誰呢,誰不知道我齊哥只有一個媽,就是然姨,大家說是不是啊。”
葉銘看熱鬧不嫌事大,鐵了心的要刺激她。
而外面的大家都配合的很。
“是啊,然然對小默那才是親母子呢。”
“就是,你上下嘴皮子一張就來認小孩,有臉伐?”
“她要是要臉,怎麼敢提讓小默給她兒子配型的啊。”
“果然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真是苦了小默啊。”
“......”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著,竟無一人站在丁欣那邊。
她站在原地遍地生寒。
原以為今天過來是十拿九穩的,可顯然她的算盤落空了。
她眼含著淚看著齊默,乞求他能看上自己一眼。
“齊默。”
“別叫我。”
這是齊默回來之後和她說過的第一句話。
丁欣一愣,“你,你是被他們洗腦了,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有苦衷的。”
“你還記得上次我們見面是什麼時候嗎?”
丁欣眼神閃爍,底氣不足道,“二十多年前。”
隨即她又想辯解,“我那是...”
“不是。”齊默打斷了她的話,“是九年前。”
丁欣眼中劃過疑惑。
她怎麼不知道,他們九年前見過。
看著她迷茫的模樣,齊默嘴角劃過一抹譏笑。
“我生日那天,去看過你,就坐在你們一家三口旁邊,你在為你兒子補過因為他外出旅行沒能趕上的生日,還給我分了一份蛋糕,你對我說,‘孩子,我兒子過生日,慶祝他考上心儀的學校,蛋糕買的大,給你們分分,都沾沾喜氣’,蛋糕我接的。”
丁欣頓在那,記憶不斷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