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小子…” 易雲天搖了搖頭,隨即閉眼盤坐,在地上繼續修行。
回到房中,易塵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暗自慶幸剛才是何等機智。如果當時不夠警覺,肯定會引起易雲天的疑慮。
經過一陣快速的檢視,確認門前石刻完好無損之後,他才放心大膽地躺在床上歇息。
與此同時,在易雲天的居室裡,那盞孤獨的燈徹夜未滅。直至次日凌晨時分,易雲天才徐徐睜開雙目,嘴角揚起一絲淡笑,低喃:“這小子,還挺精明嘛。嘿,看來不願在這山村裡滯留、不想與我們一起生活的人,並不只有他……很好,我正好需要一批忠誠可靠的追隨者……呵,說到易風的兒子……哼,無論他走到哪裡都是我的兒子。我要助他奪得易家堡的大權。”
這段話重新講述了原故事情節,調整了描述的細節,同時保留了主要的人物關係與情感氛圍。
他又笑了,開口道:“果然是家族中最出類拔萃的年輕人,連易家堡的絕學你也能掌握個七成八成。嘿,真不錯,比我強多了,我能用也只是勉強而已……不過,如果連我們的絕技也都教你了……嘿嘿,到那時恐怕易家堡還是由我說了算。”
聽到這話,易塵全身猛地一顫,立刻彈了起來。有一句話,深深觸動了他的記憶。易家堡的絕學、易家堡這幾個字,似乎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緊接著,他的腦海裡閃過一幅古老的景象:一幫樸實的族人圍在一座雕像旁高聲呼喝。易塵滿心恐懼地大喊:“祖父,祖父,您的孫子只有我一個人呀!您怎麼能這樣棄我不顧?我還沒有長大成人,還沒成家立業呀,祖父,您不可以這麼做呀!”
一旁的易雲天身體一震,嚇得清醒了過來。嘴裡不住地念叨著:“怎可能,怎會有這樣的事情?那個倔強的易風連死都不願跟我回到易家堡,他怎能生下如此聰慧的後裔?簡直不可思議,太離譜了……”
易塵冷汗直冒,怒不可遏地說:“該死的,這老頭子究竟在玩什麼把戲?難道他發現了什麼不成?”
考慮了幾秒後,易塵拿起手機撥打了菲爾的號碼,輕聲吩咐了一些事項,很快菲爾就照做了。
第二天清晨,一輛豪華轎車停在了易塵住所的門口,從車裡走出來一位穿黑袍的大漢,恭敬地說:“少爺,祖先讓您前往一見。”
易塵眉頭緊鎖回應:“今天我要參加學院的考試,等考試完了再說。”
黑袍男子微微一笑,搖頭表示:“那不行,祖先的意思是現在就得見到您,如果不答應的話……”
話沒說完,就被易塵一腳踹倒在地上。“你這該死的傢伙,竟敢威脅我?滾吧,易家堡的那位老祖宗難道還做我的父親嗎?”說完,易塵繼續罵罵咧咧。
受傷的男子痛苦地蹲了下來,捂著傷處哀嚎著。這時,周圍十多名保鏢迅速反應過來衝上前,但還未靠近,易塵雙拳如同兩把鐵錘一般,重重地打向了他們的胸口。那些保鏢只發出一陣悶聲,隨即被砸飛了出去。
冷笑中,易塵離開了自己的房子,攔下一輛過路的車輛直奔城外。
在城郊外的一個小山頂上矗立著一個建築群,那就是易家堡,而易雲天正獨自站在一棟木樓頂端眺望遠方。當看到易塵接近時,他微微頷首,並做了一個請他上來的手勢。易塵上前單膝下跪,磕了三個頭,輕聲道:“孫兒見過祖父大人。”
易雲天滿意地點點頭說:“乖孫,你知道嗎?你父當時也是在這裡被人所**的。這山谷曾經是易家堡的隱秘據點之一,因為特殊的原因不得不搬遷,而你的父親就是在那習得了我堡的絕頂 ** 。”
易塵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隨後問道:“如此,父親遇害的地方應該就在附近吧?”
易雲天輕聲苦笑,壓低聲音說道:“易家的祖訓嚴禁外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