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動之後。
一個人在旁邊站定。
“你當沂止當上癮了?”來人開口,語氣十分不客氣。
‘沂止’抬頭,就著這個姿勢看向來人。
卻隱隱和來人一左一右,將少女堵在中間。
他伸手給少女整理衣襟,慢條斯理問:“你怎麼來了。”
來人俯身,伸手撫摸上少女絕色容顏,一點一點,緩慢劃過她的眉拂上她的臉。
‘沂止’愣了一瞬,卻很快恢復正常。
“你帶著她不聲不響就從皇宮走了。我還不能來了?”來人蒼勁指節摩挲著少女微微紅腫的唇瓣,近乎惡劣對著‘沂止’道:“別忘了,她可不是你一個人的。”
‘沂止’寬袖下手指緊握,面上冰冷,開口道:“她做了個噩夢,我只是帶她出來散散心。”
來人低頭,肆意親吻。
‘沂止’身體僵硬,看著對方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從未有那一刻如現在這般希望對方從這世上消失。
“你夠了。”‘沂止’伸手扯開來人,從懷中掏出乾淨手帕輕柔給少女擦拭紅唇。
來人被他暴力扯開也不生氣,冷笑一聲,伸手把少女右手牽住把玩。
“怎麼,捨不得了?”
少女手指纖細,指甲圓潤,來人愛不釋手,低頭一根根把玩。
“當初我們做出那種大逆不道之事的時候,彼此之間就不分你我。如今你想反悔……”
“晚了。”
‘沂止’深深吸了一口氣,盯著他的臉,“你也出來了,奏摺誰批?”
來人放開纖細手指,十分漫不經心道:“朝廷裡不是養了那麼多人,到時候有人會把摺子送過來的。不然養他們吃乾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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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就要落下,卻被人伸手握住手腕。
‘沂止’定定看向來人,語氣十分嚴肅認真:“沂暮寒你答應過我,等葵水走了再碰她。”
“呵……”沂暮寒一聲輕笑,嗓音低低沉沉的,十分沙啞:“沂君言你還真是護的緊。當初為什麼讓她……”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你要不喜歡,自動退出。”
沂暮寒嗤笑了下,眼神透著散漫,口中玩味道:“怎麼,你能碰的,在她身上留下這麼多印記,我就不能碰了?還退出?”
他抬手,身後瞬間出現十數名身著黑色緊身衣的死士,“要不我們現在來爭一爭?”
沂君言站了起來,伸手一招,身後同樣無聲無息出現十數名死士,“奉陪。”
沂暮寒定定看了他一眼,突然放聲大笑起來,直笑的眼淚直出。
“哈哈哈,沂君言啊沂君言,哈哈,你也有今天。”
沂君言靜靜站著,沒有言語。
沂暮寒指著地上少女道:“如今為了個女人,要和我刀劍相向!你忘了我們是怎樣被父王嫌棄!又是怎樣在那吃人的地方活下來!如今倒好!皇位共坐,坐出了毛病來!”
沂君言俯身抱起少女,冷冷看著對面少年:“五皇兄,今天你不該跟來的。”
沂暮寒目光落在少女身上,抿了下唇,嗓音端的是一股子漫不經心:“我不該來?為何不該來?她是我們兄弟二人的,不是獨獨你一人的。”
頓了頓,他緩緩道:“你還真當自己是沂止了?”
沂君言抱著少女轉身,抬腳向外面走去。
沂暮寒站在原地,等了一會兒後才姿態散漫追了過去。
……
“去去去,一邊兒去!”
客棧掌櫃的一手拍開店小二沒個正形的手,“那邊兒客人的飯菜上齊了沒,就知道偷奸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