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也講到了最後一套聖遺物,這套與其他都不一樣,其他皆已光芒暗淡,唯有這套聖遺物的火焰仍在熊熊燃燒。
「熾烈的炎之魔女」
在災厄還未爆發的年歲,曾經有一名少女,她經常在蒙德的廣場上唱歌,夢想著像風神一樣,用歌聲為蒙德帶來歡樂。身為西風騎士團的副團長魯斯坦,常常因為繁重的工作而愁容滿面,只有在廣場上唱這首歌的那位少女,才能使他暫時忘卻職責帶來的重負。
『魔女破滅之時』
緩慢地流淌著高熱溶液的小器皿,
傳說其中流淌的是被融化的邪靈。
燃燒的魔女還是少女時,災厄尚未來臨時,她遠行前,獲贈的特製水時計。走完一週的時間等於她在教令院進修所需的時間。當時計走完時,當她回到故鄉時,贈她時計的人已經淪為災厄的食糧。少女的時間就此結束,炎之魔女的破滅之時就此開始,直到世間一切魔物和世間一切魔物造成的痛苦被燒盡。
『魔女的炎之花』
就物種而言平凡無奇的尋常花朵,
卻在持續抗拒著炎之魔女的焚燒。
百年前的災厄到來時,少女失去了被許諾擁有的一切。珍惜的人們、往昔的歲月、燦爛的未來,全部碎裂了。從煙與餘燼中,炎之魔女誕生了,用火滅卻一切傷痛。但這朵花始終燒不盡,始終保持著生機、柔軟與溼潤,或許其中承載著的痛苦與美好記憶各是她的一體兩面。
『焦灼的魔女帽』
有著寬大帽簷的傳統尖頭魔女帽,
能為魔女帶來敬畏與恐懼的目光。
對於炎之魔女而言,這樣的大帽子能屏斷周圍的蕪雜,在她早年求學時,得以心無旁騖地磨礪自己的火之力。在她投身戰鬥後,不必看著被烈焰啃噬的魔物在狂舞中散成灰的模樣。在望向水面時,也不必看見自己因為煙霧與烈焰變得焦灼破碎的面容。魔女就是這樣盲目地持續燃燒的。
『魔女常燃之羽』
無休止地焦灼崩毀著的火紅鳥羽。
無論燃燒了多久,也不會被燒盡。
因為選擇了獄火的道路,她走過的原野都只餘下灰燼。即使她焚燒的都是害人的魔物,當遠處的火光亮起時,人們都會緊閉門窗,驅逐炎之魔女。但這之於她無妨。必須有人將所有傷痛燒盡,才能帶來新的希望,她想。不需要理解。不需要人慰藉。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能明白炎之魔女無言寂寞的,只有落在她身旁的鳥兒。
『魔女的心之火』
透徹的琉璃瓶,其中流淌著液火。
如今流體液態火的做法已經失傳。
在炎之魔女行遍各地,用酷烈炙熱的烈火焚燒魔物時,人們傳說她放棄了人的血肉,體內奔流的是液態流火。但即便是她,也曾經是少女,心中也曾有過愛與思慕直到一把火將少女心中一切美好而柔弱的部分燒盡了。從此她成了史家不願記載的魔女。
“我拒絕輓歌,拒絕哀怨,拒絕悲嘆,也拒絕一切無用的噪喧。若是公義早已不復,又該向誰獻上救贖?”
【蒙德某處】
【女士為了奪取風神之心回到了久違的故土蒙德,在這片光幕中,她看見了自己的過去。雖然她已經記不清那個人的面容,但她仍然記得他曾向她描繪的那個純淨無瑕的世界。】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我夢見了我和你在我們共同創造的純白世界中重逢。」
「但我終於醒過來了。我已經身陷烈火之中。而你,早已與毒血一起歸於塵土。」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若要不斷前行,就必須燒燬身後的一切。我依然堅信他所說的那個永遠純潔無瑕的國度,就在地平線的盡頭,在『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