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啊!意兒!”電話那頭的陶桃急的聲音都變了:“這可是數億的東西,若是司家追究下來,是可以量刑的。”
沈書意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放心桃子,我會幫你想辦法。”
“意兒,還是你疼我。”
“真拿你沒辦法,以後做事仔細點。”臨掛電話前,沈書意嘟囔一句。
“陶桃挺細心的一個人怎麼會弄丟這麼昂貴的戒指。”
偏偏還又回到司赫矜手裡了。
很難讓她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司赫矜的套路。
三合集團頂層,寬敞的全落地玻璃窗辦公室內。
司赫矜一身深灰色西裝,坐在檀木辦公桌後的真皮辦公椅上。
骨節分明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打在桌面上。
陶桃雙手交疊在身前手裡捏著手機,微垂著頭,小聲嘟囔道:“司總,這就是您說的十萬火急的事嗎?”
一個小時前,陶桃正在開會,突然總經理接到一個電話,緊張的十萬火急得讓她立刻馬上放下手裡所有的工作,趕去三合集團總部。
並且叮囑她:“司總心情可能不太好,說話做事注意點!”
司赫矜直接點名她這個小小的公關經理,要麼就是天大的好事,要麼就是天大的壞事。
不過壞事直接讓李總這個大冤種宣佈就行了,何須她親自跑一趟,司赫矜可不是誰都能見的。
陶桃心裡七三八下地火急火燎地趕到三和集團。
沒想到司赫矜卻只是讓她給沈書意打個電話!
而這個電話內容,司赫矜反覆想了好幾次。
司赫矜修長的手指捻了捻下巴。
“你就說,作為閨蜜,我覺得司赫矜是個不錯的男人,可以嫁。”
“不行不行,這樣太刻意了。”很快司赫矜自己推翻自己,躺靠在椅背上:“你就說,她一個人太孤單了,該找個人結婚了。”
“也不行!”司赫矜捻了捻眉骨,沈書意和其他女人比起來實在是太不一樣了。
她太聰明,這些蹩腳的話,糊弄她不行。
司赫矜這種站在尖子塔上的男人,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從來不用這般費盡心思去得到一個人或物,自然會有大把大把的送上門來。
拒絕別人是他從小的習慣,討好一個人,卻是他絞盡腦汁的事。
陶桃從未見過這般為難的司赫矜,作為旁觀者,她不知道司赫矜到底有多愛沈書意,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
沈書意對他很特別。
“戒指!”司赫矜突然眼前靈光一閃而過:“你就說你弄丟了那對戒指!”
於是就有了陶桃給沈書意打電話,說自己弄丟了司家戒指的事。
是不是戀愛中的男人都這麼幼稚,哪怕是司赫矜也要吃愛情的苦。
陶桃很無語,但還是打了這個電話。
在她心裡,只有司赫矜這樣的男人配得上吃了太多苦的沈書意。
至少不會像傅臨州一樣騙她的錢。
女人嘛,人和錢終歸要圖一樣。
既然真心太難,那還不如找個頂頂有錢有權的,錢和權才是看得見抓得到的東西。
司赫矜微微頷首。
陶桃抿了抿唇:“意兒這麼聰明,難道猜不到這是您的套路嗎?”
套路兩個子剛說出口,陶桃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緊張地看了司赫矜一眼。
背上滲起一層冷汗。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哪怕什麼都不說,單是坐在那裡,周身冷漠高貴的氣質就令人生寒。
“不是,我的意思是,意兒會不會猜出,這都是您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