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沈清棠臉爆紅,掌心扣在額頭上,“我燒傻了,不用管我。”
“不是……”向春雨急,“你再好好想想。那晚……”
“沒看清。應該不是他。”
向春雨明顯鬆了口氣。
沈清棠不樂意了,“向姐,你什麼意思?怕他吃虧?”
“怎麼可能?”向春雨搖頭否定,“我是怕萬一真是他,你再遷怒我,不要我這個朋友了怎麼辦?
我活了大半輩子,除了我師父,最喜歡的就是你了。”
“你這麼說話,被孫五爺聽見,他會傷心的。”
“誰管他?!”
“……”
沈清棠帶頭,往雜交水稻試驗田走。
走到一半忽然停住腳步。
她停的突然,跟在她身後的季宴時,差點用用嬰兒車撞上她。
季宴時不解地看沈清棠,疑惑她怎麼突然停下。
沈清棠側頭,看並肩的向春雨,“不對啊!你和孫五爺不是說,季宴時現在孩童心智吧?誰家孩童懂男女之事?”
既然不懂,不管那晚是不是季宴時,都跟男歡女愛無關。
“啊?”向春雨眨眨眼,“好像……你說的對。”
想多了?!
沈清棠有些好奇,“你說你認識季宴時多年。他孩童時就是這般模樣?”
向春雨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小時候生過一場病。生病的時候就和現在有點像。後來好了。”
她頓了頓,撇嘴,補了句,“不生病的還是還沒現在可愛。”
沒說的是所有和以前犯病不一樣的細節都跟沈清棠有關。
“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不是病,是蠱。你可以理解為他中了某種很厲害的毒。”
沈清棠:“……”
她倒也沒那麼見識淺薄,最起碼還是知道什麼是蠱。
不過沈清棠更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狐疑地上下打量向春雨,“我之前問你季宴時的事,你寧願把自己毒啞也不肯多說。
這次怎麼這麼痛快?”
有問必答。
“嘿嘿。”向春雨心虛地笑了兩聲,“其實若不是你突然生病,我本該有事相求。”
“跟季宴時的病有關?”沈清棠問。
否則,向春雨不會有問必答。
向春雨點頭,“對。我和孫五爺用各自擅長的辦法,配了些藥給他。但是藥效微乎其微。”
沈清棠停在水稻田邊,回頭看著向春雨,“原來季宴時真的會有恢復神智的時候。”
向春雨:“……”
向春雨:“???”
不是,她在說季宴時的病,沈清棠怎麼就斷定了季宴時會清醒的?
是她哪那句話說錯了嗎?
向春雨認真反思了會兒,確定自己沒有說不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