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琛道:“林婉兒,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
林婉兒看向公公婆婆:“公公婆婆,請你們相信我,一定是他們把毒藥藏在了別的地方,對,一定是這樣的!”
“林婉兒,你還要點臉嗎?你不是說我母親要毒死爺爺奶奶嗎?她把毒藥藏別的地方怎麼害人?”
林婉兒道:“公公婆婆,再去其它地方搜,這可是人命關天之事啊。”
陸琛怒:“好呀,那就去你的院子裡搜搜,說不定是你要害父親呢,自我感覺,我跟父親還是長得很像的,倒是陸庭,跟馬辰長得很像呢。”
林婉兒大驚:“陸琛,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胡說八道?你口口聲聲說我母親的姦夫是馬辰,誰看見了?單憑你一句話嗎?現在在我看來,陸庭真的很像馬辰,說不定馬辰就是你的姦夫,你們想要密謀奪取陸府的家產。”
陸琛這麼一說,陸家的長輩們仔細想想,好像陸琛的話有些道理,畢竟覃殊榮是覃家養出來的大小姐,知書達理,不太可能會認識像馬辰這樣的流氓。
“胡說八道,公公婆婆,請你們相信我,是姐姐要害陸府,是姐姐懷著別人的野種嫁進的陸府。”林婉兒指向覃殊榮,一口咬死。
畢竟當初陸琛是早產,都說早產兒長得小,可翩翩陸琛跟足月的嬰兒沒啥區別,甚至還很壯。
這事,陸家的長輩們也曾懷疑過,不過當時想到覃殊榮是大小姐,不可能幹出這般出格之事,大家便沒有捅破。
看了半天戲的陸震庭難以分辨真假,便說道:“來人,去林婉兒院子裡搜搜!”
林婉兒直接哭了:“我知道那毒藥為何不見了,肯定是姐姐要栽贓陷害我,只怕那毒藥現在就在我的院子裡!公公婆婆,叔伯們,若我真的是兇手,我為何要大家來找毒藥?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林婉兒覺得陸琛一定發現了什麼,她一定要在眾人找到毒藥之前先將覃殊榮的罪名給坐死。
畢竟陸府這些長輩們一個比一個蠢,而且疑心重。
覃殊榮見此,再也受不了了!
“公公婆婆,我自從嫁入陸府,兢兢業業做好每一件事,從來都不敢出紕漏,我捫心自問,對得起陸府上下,可我沒有想到如今你們居然為了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來懷疑我,苛責於我,就算證據不足,你們在心裡也給我定下了罪!”
陸震庭跟龔知韻不說話。
至於其他的叔伯們也沉默。
覃殊榮嫁進陸府這麼多年,她確實是將陸府打理得井井有條,沒有半點錯讓人挑。
“閉嘴吧你,誰能有你惡毒,你就是想要禍亂陸府的血脈!”林婉兒怒斥!
“喲,今日陸府可真熱鬧呀!”梁初楹笑著現身了。
她本想走的,可大瓜告訴她,陸琛搞不定林婉兒,她只好出手相救了。
陸琛見到她,大喜,趕緊打了個招呼。
“安王妃,府上今日有些私事要處理,就不能招待您了,來人,送安王妃。”陸震庭生氣地說道。
“陸爺爺這是要趕本妃走?”梁初楹問。
陸震庭:“不敢。”
你可是梁國師的掌上明珠,發起瘋來皇上都不敢治你的罪,我怎麼敢得罪你這種小人!
覃殊榮這辦的是什麼事,怎麼把這個瘟神給請來了。
不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嗎?
“陸爺爺,本妃又不傻,您這態度,您這語氣,擺明著就要趕我走呀。”
陸震霆生氣道:“我沒有!”
這個惡毒的女人,存心來陸府發瘋吧?
龔知韻道:“安王妃,今日陸府招待不周,改日再招待您,您還是回府吧。”
“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