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佳發出顫抖靈魂的笑聲,“意思就是膠南專案根本不存在,而是我和司錦修設計的空殼專案,可你們居然就把明雅集團引進過來了,哈哈,明悅你說我該佩服你的蠢呢,還是佩服你的勇氣可嘉?”
我心裡咯噔一聲,他們這是跟我玩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嗎?
膠南專案若是個空殼若是個虛無的,那麼這170個億資金司錦修和馮佳是空手套白狼?
現在明錦集團又被我60億收購,那麼二百多億的資金,其中傅允墨就一百多億,我要怎麼還?”
“不可能,那是接近200多億呢,你們不可能這樣害人的,如果這樣你們是犯法。”
聽到我的質問,馮佳笑得更加肆無忌憚。
“犯法又如何?彪哥想要零花錢,修哥哥就給了他10個億,而且這10個億還是因為你而出的,所以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我懵了。
我甚至現在越來越搞不懂司錦修和馮佳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而我好像被他們耍的團團轉。
馮佳更是笑的肆無忌憚,“明悅你自以為很聰明轉移資金,你以為司錦修不知道嗎?你除了買了三家醫院,你還將錢轉到了國外明雅集團,你不就是想討好明雅總裁等有朝一日讓他幫你收購明錦集團嗎?可不知明雅集團的總裁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拿你試問?”
我又一次呼吸困難起來,心痛的無法呼吸,像是有人硬生生的從我身上割去了一團肉。
我一直以為司錦修把我養大,我們15年的相濡以沫,他對我的每一次付出都是真心的,除了他背叛我和馮佳搞在一起是做錯了,我居然找不出他任何錯誤。
我那麼相信他,他不應該算計我的,可是現在我好像錯的很離譜。
我不但被司錦修和明悅算計,而且算計的分文沒有。
原來薑是老的辣,酒是陳的香,這句話一點沒毛病。
但是我無法接受,畢竟司錦修的每次糾纏都是那麼的情真意切,昨天他還因為對我的愧疚而生病住院的。
此時渾身發軟的我被兩個保鏢架起,馮佳帶著一絲勝利者的姿態坐在為她專門設計的椅子上。
她翹著二郎腿,一身黑色的皮衣,頭上扎著麻花辮墨鏡卡在頭上瀟灑而不失高貴。
那時司錦修解釋對我的綁架是馮佳花了大價格請了刑彪做的跟他無關,現在看來我好像一直都被矇在鼓裡,都被算計著。
“哈哈,哈哈!司錦修是把我養大的人,他對我那麼那麼的好,他卻算計我?不可能,不可能的馮佳我不相信你說的話。”
我的慌亂讓馮佳更加的開心,她起身拍了拍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帶著一絲得意的說道,“怎麼就不可能了?我們只是在演戲,你看我的腿一點事都沒有,我的肚子裡有我和他愛的結晶,不謀劃我們怎麼能夠得到未來呢?”
我還是不敢相信,畢竟被我指認十宗罪他們怎麼有臉在江城待下去?
可是馮佳卻拍著我的臉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還是不相信是嗎?告訴你,你賣的三家醫院修哥又買回來了,感謝你給他的30個億,還有也感謝你的大公無私包括明錦集團的60個億也給了我們,這樣我們才有底氣到別的國家再重新開始。”
我快要崩潰了,我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負荷,我又有些腿軟的跌在地上。
假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是有人謀劃我的錢財,是有人設好局等著我收購明錦集團?
“可是司錦修是愛我的,他明明因為我的離開很傷心,很難過,他在不斷懇求我回到他身邊,怎麼就是這種結局呢?”
馮佳揮了揮手,“實話告訴你吧,刑彪之所以沒有這麼快的落網,只是因為司錦修根本就沒想抓住他,他和我們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