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允墨的誤會,我急忙上前解釋,“不是的,是刑珍珍她故意把我引到這裡的,是她……”
“胡說!”卻見刑珍珍隨意的攬住傅允墨的脖子,一副迷離的眼神看著他,“墨哥哥你怎麼來了?哦,對了,安雅姐姐來找我二哥,所以你來找安雅姐姐對不對?”
傅允墨有些反感地推開刑珍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清楚,為什麼那麼多人圍攻司錦修?”
刑珍珍故作撒嬌,“墨哥哥,我二哥說安雅姐姐放不下他,所以才讓保鏢故意一起打他的,為的就是試探安雅姐姐的心意,不信你問他們,你們……,是不是?”
“是的大小姐,對不起二爺,我們錯了!”
八個保鏢齊刷刷的半跪在司錦修面前,一副等著被原諒模樣。
司錦修微眯眼睛,看著刑珍珍,他將我又朝前推了推。
“傅允墨你不是暗戀她快十年了嗎?若想得到她,那就選擇相信她,帶她離開,刑家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再帶著她出現在我眼前了。”
我不解。
傅允墨皺眉疑惑地看我。
刑珍珍卻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看著傅允墨,“聽到了嗎?墨哥哥,你快帶安雅姐走吧,二哥說了讓你相信安雅姐姐,你那麼愛她,下次她若忍不住想看我二哥你可攔著點。”
她在挑撥離間,刑珍珍的意思是我放不下司錦修。
傅允墨到底是沒經過一些女人挑撥世面,他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眼我,然後尷尬開口,“司先生養大安雅,遇到危險求救,安雅來看他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司先生下次這麼晚了不要再用這些卑劣的手段把安雅引出來,畢竟你們離婚了,而安雅她不會原諒你,也不可能再重新接受你!”
“傅允墨,我……”我的話還沒說完,刑珍珍卻打斷我,她賤兮兮的對著傅允墨開口,“我二哥現在是邢家二少,他就算娶妻也不會吃回頭草。
安雅即便你改了名字,我二哥也不可能再要你,所以說你得找清自己的位置,你也說了上次你那麼算計他,這次出現又是想算計我二哥對不對?”
我沒想到邢珍珍和司錦修說了我的不是,不過現在解釋不清的。
刑珍珍根本沒打算讓我開口。
可越是這樣,我越是沒有能夠說清的機會。
別人都會以為我怕刑珍珍不敢再和她叫囂,可是我對馮佳的容忍吃一塹長一塹,我得到了什麼?
卻見我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前,我對著邢珍珍直接給了她一個耳光,“夠了,就是你今天晚上給我發了照片說司錦修快死了我才來的,現在你又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你給誰看呢?
刑珍珍我告訴你,想算計我門都沒有,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了,他司錦修養大了我,我不能對他見死不救,即便我和他離婚了那也不是你能編排我的理由。
而傅允墨就算不相信我也無所謂,愛我的人不需我解釋,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用不著你在這裡挑撥離間!”
有事立刻解決,絕不拖拉。
既然我在懦弱上栽過一次跟頭,那麼這次不管我是為了抓住什麼,我都不會讓人再騎在我頭上拉屎撒尿。
我的強勢讓在場的人都看呆了,邢珍珍捂著臉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剛要發怒的她看著身邊的傅允墨,然後一副委屈巴巴的哭著尋求安慰。
“二哥對不起,我剛才出去了,我真不知道你們打起來了,我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打起來。可是安雅姐姐她太過分了,我只是看著你捱打才把照片發給她的,她居然不領情還打我。”
司錦修冷哼,“是嗎?這些人那麼聽你的話,看著我們打起來,你不應該先制止他們嗎?幹嘛發照片給一個手無縛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