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說完,我發現爸媽墓前居然有未枯萎的鮮花。
這讓我感到很奇怪,因為每年我來之前都能看到有人提前在這裡放了鮮花。
我實在想不到會是誰,而且15年了,我居然到現在都沒有查出是誰偷偷的來祭拜他們?
這時公司秘書給我打了電話,說明天年會的事情,讓我去公司一趟。
我有些納悶,司錦修和馮佳的專場啊!讓我去?
她們更希望的是我出醜吧?
我一時居然不知是否該答應,我只知道,馮佳挑釁的簡訊又發來。
“明悅,你一個人應該在墓地吧,你不會不敢來公司吧?怎麼,是知道我們讓你在年會上的發言所以不敢來嗎?”
我就知道,她們沒鱉好屁。
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明天我就徹底離開了,不如再陪他們玩玩。
我收起眼淚,一路狂奔來到公司。
快下班的點,人來人往,見到我他們應有的尊重變成同情。
而且公司裡都知道司錦修和馮佳的事情,他們都在猜我下一步要做什麼?
而我沒心沒肺的微笑著,看的眾人一頭霧水。
對,我不能像那些被拋棄的女人般一哭二鬧三上吊。
不哭,畢竟我的眼淚在很多天前就已經哭幹了,現在只剩下心寒。
我不再那麼浮躁,也不再那麼矛盾,我也不想再感慨,我只想快點和這對渣男賤女劃清界限。
“明,明總好!”她們向我打招呼。
“你好,小非好好的哦,不過我不是你們的明總了,我把公司轉贈給了司總和他的新歡馮佳。”
小非很尷尬,“不,對不起,明總不要難過!”
我微微一笑,“難過,我剛剛流產是挺難過的,不過以後沒有什麼值得我難過的了!”
他倉皇逃跑,我只是笑笑。
我又遇到了季姨,她是公司老員工。
“小公主……,我,我只想說你要好好的,要堅強!”
我回頭,呲著大門牙擁抱她,“季姨你放心我不是瓷娃娃,不過這個稱呼恐怕以後就再也沒人叫了!”
她被我說哭了,帶著一抹難過的擦著眼淚,而我不知為什麼就是想笑著面對。
“怎麼會這樣呢?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你們可是最恩愛的夫妻,你可是他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小公主。為什麼就會變成這樣?嗚嗚,你們好不容易打拼的江山為什麼要拱手讓給那個女人,只是因為她會懷孕嗎?”
我拍了拍季姨,給她遞上紙巾,然後扯著笑臉說,“我都不在乎了,季姨何必傷心呢?沒事的,只是以後你有時間回家看孫子了!”
她有些不明所以,而我對她扯了個鬼臉繼續向前。
所有公司裡的人眼眶泛紅,他們有的是看著我長大的,有的是跟著我爸媽打拼的,還有是司錦修的心腹。
只是此時他們眼裡的複雜是我所懂的。
我甚至能夠感覺到身後有無數的眼睛在看著我,他們都無法理解此時的我為什麼心情愉悅,雙手背在後面一蹦一跳的來到司錦修的總裁辦公室。
在他們眼裡這一定很奇怪,我一定是瘋了!
遠遠的我就聽到助理在向司錦修報告我的情況。
“是真的,小明總一蹦一跳的可開心了,就像以前什麼事都沒有似的,我懷疑她是不是瘋了?難道她真的不知道馮副總和您的事兒?”
司錦修搖頭,“不可能的,除非她不愛我!不過我的病例真的是林院長篡改的嗎?這幾天我暈暈沉沉的也是因為被人下了藥,我真的沒病嗎?”看助理點頭,司錦修納悶,“他到底意欲何為,還沒找到林院長嗎?”
助理恭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