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微閉眼片刻,待適應亮度睜開時,眸底幽色盡退,察覺到懷中人的掙扎,攏了下胳膊,意味不明的重複了句,"意外?"
兩人的肢體接觸使得“意外”這個詞淪為滑稽。
沈蘊小臉一黑,腰間的力度能把她鑲進骨頭裡,嘞的疼人,沒好氣的說,"你先鬆開胳膊,我好好給你解釋解釋。"
真的是一個純到不能再純的意外。
周望沒理她的話,反而言辭有理有據,"我要儲存現場證據,省得你倒打一耙,就這樣解釋吧。"
聽聽這是人話嗎,她這個人從來不會逃避責任做了就是做了,什麼時候幹過不承認了?
沈蘊惱了一下,壓下被戳中的心虛勁,側著的身子儘量不往他身上挨,兩條腿筆直的沒碰到他,僵一會兒便覺得累。
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開始打感情牌,"哥哥,你昨天喝醉了 ,我費盡心思好不容易、有功勞更有苦勞才把你送回家。"
周望接話,"所以你把我送到了床上?"
沈蘊醞釀的情緒被一句話打斷的無影無蹤,話是沒錯,過程也沒錯,可是結果錯了!
她是要把他送到床上,但不是把自己也送到他床上。
"哥哥。"沈蘊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試圖用哥哥二字喚醒他的君子良義之心。
周望偏頭看了她一眼,不近人情道:"這個情景你喊祖宗也沒用。"
莫名其妙,簡直是長了八張嘴也解釋不清。
要說她:()開局被虐,真千金她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