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江小言、盛綰綰對自己酒量有有清醒的認知和分寸。
沈蘊就屬於那種又菜又愛喝,酒中缺德的人。
"對面的帥哥看過來,怎麼跟你老婆說話的。”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你別不信,你這邊撒手,那邊就有人排隊拿愛的號碼牌。"
沈蘊掰著手指頭,微眯著眼,自我認可的大聲說:"從法國排到巴黎!"
眾人一看,得!這是醉了。
小小一杯酒,胡言亂語走。
齊培盛不以為意,反而饒有興趣的逗她,"妹妹這是喝大了,酒量不行啊。"
醉酒後的症狀有吐的,有睡的,有頭疼難受天暈地眩的。但沈蘊比較另類,沾酒上頭愛廢話。
此刻像長者一般正經道:"瞎說什麼呢,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喊妹妹,誰是你妹?你妹的!"
莫名中槍的江小言一臉無辜,她也算半個妹妹。
齊培盛被說的啞口無言,這話可不好接,若是別的女人他自有辦法戲弄一番,他雖不在意盛綰綰和江小言,可週望在這,他可不好在太歲頭上拔草。
只得哄人,"行,你說的對!"
沈蘊心滿意足的嘿嘿一笑,醉意的目光在一圈人身上來回看了兩遍,感嘆著,"還是我們女人最可愛,男人都是騷豬蹄子。"
"咳咳咳!"正喝茶水的江淮安被這句話震的猛咳幾聲,等緩過來勁,正眼再次瞧著她。
只見她舉起空杯對盛綰綰和江小言說:"可愛的美少女,咱們乾杯!"
他沒想到平日裡的陰暗少女還有這麼一面,跟記憶中簡直天差之別。
"沈蘊,你還記得我嗎?"江淮安本不欲跟她有所交集,可今日的種種跡象表明,沈蘊身上或許也有重大的秘密。
他的話讓幾人的眸子亮了又亮,江小言更是八卦的左看右瞧,如果沈蘊當她嫂子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氣氛一時間寂靜無聲,都等著沈蘊的回答。
"喲!"齊培盛看熱鬧不怕事大。
誰,記得誰?沈蘊循著聲音看去,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瞧清楚是誰,見男人長的氣宇軒昂,頓時樂了,"大帥哥,你叫什麼名?"
周望面上的陰沉緩緩消散,若有若無的勾起嘴角,輕聲提醒,"不相干的人,不需要認識。"
這話說的微妙,一點也沒給江淮安留面子。
大家都在一張桌子上喝酒了,竟然還說不相干的人。可見二人不是走一條道上的。
聲音近在咫尺,沈蘊慢慢轉頭,視線緊緊鎖在周望身上。
微抬著下巴,一會揉揉眼,一會皺著眉頭,彷彿要盯出一朵花來,"你誰呀?你管我!"
沈蘊輕哼一聲,瀟灑的扭過頭繼續望著江淮安。
也就這麼一句話,周望的眼神危險的注視著沈蘊。
真是酒壯熊人膽,翻了天了。
看熱鬧的大氣不敢喘,一邊痛苦的忍著笑,一邊生怕錯過一絲動靜。
兩人的互動顯然愉悅了江淮安,心情不錯的自我介紹,"我叫江淮安。"
沈蘊聽到自報家名,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笑的十分詭異,"我知道江淮安。"
"人帥多金,成熟穩重!"
"專情一人,下面我不敢說……"
齊培盛噗嗤一聲笑了,"沈家妹妹,夸人的話有什麼不敢說的,別怕你儘管說,我給你擔著。"
齊培盛的話就是一針安定劑,搖搖欲晃的沈蘊陡然來了精神,衝他感謝著,"你人還怪好嘞!"
齊培盛咧著嘴揮揮手,"那都不是事。"
剛認回家的沈蘊能知道什麼事?同在圈子裡,江淮安的風評一向很好,他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