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噁心?”尚弦策啪一聲將手裡的水瓢扔下了,“你的這具鮮活的身子還是清清給的,還來。”
語氣和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可是伸手的動作卻很有壓迫感,讓人能感覺到,他生氣了。
“不給。”尚弦月託著腮懶懶道,“這是我娘給的,又不是你給的,是你的嘛,你就要,要不要臉。”
虛影一閃,下一秒,尚弦策已經出現在她身後。
啪!
給了她後腦勺一個清脆的巴掌。
“woc!”尚弦月下意識爆了粗口,不愧是得天道厚愛的走狗,連打巴掌都比別人得清脆。
“帶著別人開了你孃的棺,你還好意思說。”尚弦策慢條斯理收回手,語氣溫潤平淡地破口大罵,“老子那天就應該一巴掌將你和另一個狗崽子拍死,將你釘進棺裡守著你娘,那小子炸了熬油點長明燈。”
整段罵下來,不急不緩,一字一頓,彷彿唸詩一般,連氣息都未亂分毫。
尚弦月:……
“老頭,你這樣看著順眼多了。”
“你叫我什麼?”尚弦策微笑道。
“爹。”尚弦月咬牙切齒不情不願喊了一句。
“按規矩你還該死呢,你怎的不去。”尚弦策說著身影消散又出現在那一盆薇草花旁,細心地侍弄檢查著。
“這不是還沒到時候嘛!”尚弦月無所謂一攤手。
尚弦策拿起地上的水瓢隔空在尚弦月頭上敲了一下,微笑著諷刺道:“那你還挺有規劃的。”
“嘶——”活的久的老登就是:()論病弱美強慘如何成為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