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霆嶼向著港大的停車場走去,走著走著,就不禁有些後悔了。
他剛才怎麼那麼聽話,瑁瑁叫他離開就離開了?
如果那個方文斌又和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怎麼辦?
他不會向瑁瑁表白吧?
不然他對於他們在一起這件事情這麼激動做什麼?
他等了又等,還是不見瑁瑁的身影。
他有些坐不住了,起身就要返回去找瑁瑁。
抬眼卻見瑁瑁已經來到了他面前。
紀霆嶼故作不在意,垂著眼問她,
“和你學長談完了?”
瑁瑁:「談完了。」
紀霆嶼:“都說了什麼?”
瑁瑁:「不告訴你。」
紀霆嶼:!!!
紀霆嶼:“你不要以為我寵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陸瑁瑁!”
瑁瑁恃寵而驕,
「不然呢,我就是為所欲為,小叔叔你要怎麼辦?」
紀霆嶼看著她眉眼飛揚、唇角帶笑的樣子,心臟就像是一隻不聽話的兔子,跳的飛快,他快速在瑁瑁的臉頰落下一吻,
“就地正法。”
他聲音低沉,兩人距離近的紀霆嶼的呼吸都打在瑁瑁的臉頰上,又熱又燙。
隨之而來的,還有他身上的古龍水的味道。濃厚強烈中散發著雪松的芳香。
瑁瑁一時間被這樣的香味迷了心智,晃神了一瞬。
隨即她躲開紀霆嶼的嘴唇,坐到了車廂裡面,「不知羞。」
紀霆嶼抿唇一笑。
就算不知道她和方文斌說了什麼也不重要了,這人只要在他面前,在他身邊,不就可以了麼。
他上了車,吩咐司機,
“開車,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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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在平穩中帶著點小插曲,很快就到了港城的冬日。
港城的冬日也不是那樣的冷,只是雨比平時多了些,冷冷膩膩的,總是不幹爽,讓人憑空心情失落了幾分。
瑁瑁也一樣。
紀霆嶼看得出,便主動提出,
“等你這學期結束,我帶你去法國玩怎麼樣?”
法國比港城氣候要好一些,沒有那麼潮溼多雨。
瑁瑁點點頭,對紀霆嶼的提議表示了贊同。
出去散散心也挺好的,正好她可以順路去看看真正的莫奈的花園。
等到考試結束後,瑁瑁就在別墅裡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出發前一天,紀霆嶼也要處理事情,就去了旗下的港口考察。
結果就遇到有人在港口鬧事。
是之前王阿汕的手下,倒不是產品質量不合格,而是因為實際裝載的貨物遠超之前他們預定的櫃的重量和體積。船公司的工作人員自然不讓多餘的貨上船。
王阿汕的下屬帶著街頭的混混氣,貨運公司的員工都是正經人家出身,所以工作人員面色不好但雙方也沒有起特別激烈的衝突。
紀霆嶼來到這,就看到了雙方隱約對峙的場景。
紀霆嶼:“去處理一下。”
紀川帶著手下的保鏢,很快就將鬧事的人解決了。
之前兩方就關係不好,如今更是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狀態。
紀霆嶼只是指揮著手下將鬧事的人趕走,就開始在港口的巡查工作。
而這邊被紀霆嶼的手下轟走的王阿汕的手下們則是轉頭就回去將這件事彙報給了王阿汕。
王阿汕最近事事不順,剛喝了很多酒買醉,聽到手下的彙報後,臉色陰沉,摸了摸自己的額間的疤痕,上次紀霆嶼用酒瓶子砸出來的傷疤。
新仇舊恨加一起,王阿汕心頭的怒火不可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