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什麼了,這洪老闆走這麼快。”
“沒說什麼我就敲打了他一下。”
“哦,陳剛那邊有訊息了嗎?”
“他一會就回來,四爺,我看著這個洪祈福,估計不太乾淨。”
“怎麼說?”
“心虛的人,都是怕別人把話說完就要打斷,且跟別人說話的時候不敢看人的眼睛;這個洪祈福,眼睛亂轉,油頭滑面,油嘴滑舌,看著就不像個好人。”
龍躍之拍了拍於二的肩膀,很是欣慰,露出幾顆大白牙,“二子,這麼多年也不枉我栽培你,你竟然也能看出點門道了。”
於二撓撓腦袋,看著一邊陳志衝著他做鬼臉,還有些臊得慌,“我這不也是跟您,照著葫蘆學畫瓢學的嘛。”
龍躍之吃完最後一口火燒,擦了擦嘴;
“行了,等陳剛回來,再決定接下來幹什麼。你別說,我還挺喜歡這個小地方,那家驢肉火燒真不錯,晚上我想去那個小吃攤吃現成的。”
“好,那我提前去安排包場。”
龍躍之唉了一聲,“別啊,包場幹什麼,咱們吃咱們的,別耽誤人家老百姓們吃飯啊!”
“行!”於二答應下來。
陳剛是下午三點左右回來的。
他只跟龍躍之說了兩句話,龍躍之就微微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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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大世界歌廳。
,!
“告訴你們,一會兒都機靈著點!少說話,問什麼答什麼,要是敢亂說話,下來就揪了你們的舌頭!”
“還有,誰要是不聽話亂說點什麼,今晚上不僅沒飯吃,還得捱打!”
一男子低頭低聲呵斥,帶著十個姑娘往一處包廂走。
十個人都穿著阿嵐安排的露骨衣服,梳著一樣的髮型。
其中消失了有一個多星期的劉春,就在這十個姑娘裡。
她是被同學拉來的,據說是有家飯店大招聘臨時保潔,打掃一天衛生能掙兩塊錢,她就跟著過來了,想著幹完活就跟姐姐一起回家過寒假。
拿這兩塊錢買點紅紙剪窗花,過年的時候貼在窗戶上,多好看呀!
可沒想到被騙了。
兩個人剛到約定好的路口,被帶著進了一家小吃店後,就被敲暈了蒙上頭綁到了這處來。
劉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
但是她終於知道,這根本不是招臨時工打掃衛生的,這裡像是做皮肉生意。
但又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皮肉生意。
剛來的頭兩天,不給吃不給喝,劉春想跑,可是被帶頭的人扇了兩巴掌。
她兩天沒吃沒喝一點勁兒沒有,被打得眼冒金星,其他姑娘一看她捱打,更不敢動了。
嚇得只能小聲地哭。
門口守衛的人更是三班倒,想跑?根本不可能。
第三天,終於給飯吃給水喝了,但是是有條件的,誰聽話出去陪客,誰就能吃飯喝水出去洗澡換衣服;如果不去,就只能繼續餓著渴著。
劉春考慮了十分鐘,不吃不喝不出去,更沒辦法逃走。
無論如何得先儲存體力。
清白在生命面前,不值一提!
一想到家裡的父母此刻不知道多麼著急,劉春就默默給自己打氣,一定要堅持住!
於是她選擇了吃掉那飯和水。
暫時聽話。
她們的活動範圍受限,這裡應該是一個地下室,不見天日,從沒見過太陽,唯一的出口樓梯間站了四個保安,有扇鐵鏈門上著鎖。
劉春只被迫見過一次客,可是她沒想到,那人只是讓她陪著吃了一頓飯,就結束了,中間也只問了幾個問題。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