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壯和吳軍去報警的路上。
越想越覺得有點難受,景喜偷了這麼多錢,給他分了五百還剩下那麼多呢,那他是不是能,威脅一下景喜。
如果不把這錢分給他一半,他就把她供出去?
反正景喜也沒證據,別人也不知道他倆打配合不是麼。
吳大壯越想越是這個理,一個丫頭片子,能掀起什麼風浪?
要是不聽話,他就強姦了她。
兩人很快就到了鎮上,因為涉案金額比較大,所以所裡派了兩個民警跟著一起下了村裡。
兩個民警瞭解完情況,勘察了現場後,也算直言不諱,基本上如果這人不再犯,是很難找到是誰幹的。
但同時他們也高度懷疑,就是在起火的那一天,被人偷掉的。
因為那天張家人出門的時候忘記鎖門了。
而且他們滅火持續了幾小時,小偷也有足夠的作案時間。
不過出於程式問題,民警們但還是問了句,“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張強搖頭。
而王翠華站住腳,嘴裡也沒個把門的,“兩位同志,我非常懷疑景喜!那個丫頭片子!我估計很有可能是她拿的,最近我們就跟她有點不愉快!”
王翠華噼裡啪啦的說完,張強臉直接黑了,就連一邊的吳大壯都有點不願意了,這要是警察調查了懷疑景喜,那他還怎麼去威脅景喜給他分錢?
而張強的臉已經全黑。
“閉嘴吧你!別胡說話!”
“沒事沒事,同志,我家這個胡說的,你們別信她的。”
王翠華一聽張強這麼說,更來勁兒了,拿出撒潑打滾光打雷不下雨那一出就開始唸叨,也不管警察是不是在,“你還護著那個小婊子是吧!難不成你倆還真的有一腿,表面做戲給我看呢!”
“哎呀警察同志我可冤枉啊!說來不好聽的,我家這口子私生活不正經啊,他跟村裡個沒爹沒孃的野丫頭搞破鞋啊!你們今天正好給我評評理啊!”
“他們兩個沒臉沒皮的就在我們家炕上抱著啃啊!哎呀,我說出去都嫌丟人啊!一個快五十歲的人了,竟然跟個沒婚嫁的黃毛丫頭搞破鞋啊!一點都不考慮家裡的媳婦孩子啊!”
“我現在懷疑我家這錢沒準兒就是我們家這個敗家爺們拿了給那個小蹄子去了啊!你們一定要去景喜家搜啊!我的錢肯定就在她那!”
兩位警察本來以為今天這事兒沒有更多進展了,沒想到隨口一問就知道這麼大個瓜。
“景喜是誰?怎麼回事?”
警察同志一開口,張強臉更陰了,“那個,同志,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哎呀就在這說!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還得出去說!你就在這說!”
王翠華站起來指著張強,張強突然惡向膽邊生,看著她的肥臉沒控制自己上去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直接給王翠華扇得後退了兩步。
警察同志們一開始都沒反應過來,“幹什麼!怎麼還打人啊!當著我們面都敢打人??”
張強被警察抓住,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幹了什麼事,但是後悔也晚了,男人在外就是要個面子,“臭婆娘,這些年我真是給你臉了。你要是不願意過日子,咱們就去離婚!一天天的嘴裡每個把門兒的!”
然後又諂媚著跟二位警察同志解釋,“同志你們別信她的,她胡說呢。”
王翠華嗷一嗓子就開始哭。
張建軍一看親爹打娘,更煩他爹了。
“爸你真是太過分了!”
轉頭又對著警察同志們說,“二位同志,景喜的情況我知道,我來跟你們二位說一下。”
張建軍直接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但